要么是身死之处,要么是邪祟生前最割舍不下的地方。”老道士叹了口气,“你院里的业障已成气候,再这么下去,一旦纯阳之气失效,恐怕整个院子都会被拖入阿鼻地狱!”
封元盛吓得当场飙泪,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抱住老道士的大腿:“道长你一定要救我啊!”
老道士无奈叹息:“罢了,你带我去你院里看看。”
“您跟我来。”
封元盛连滚带爬的在前面带路,态度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四叔,你这是当我是个死人呢?”封常棣嗤笑一声。
“呸呸呸,什么死人,怎么说话的?”封元盛现在就听不得这俩字,双手合十神叨叨的,“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完事扯着笑脸看向封常棣:“常棣啊,你看这婚宴也结束了,你要不先回去洞房?”
“……”封常棣看了眼头顶明晃晃的太阳,“你当我是你?”
封元盛被堵,跳着甩了下袖子。
“爱洞不洞。”反正现在谁也别想拦着他驱邪!
进了封元盛院子,老道士打量一圈。
“为免冲撞,把住在这里的人都先请出去吧,再准备香炉供果……”
封元盛一一照办。
等东西摆好,老道把拂尘往腰间一别,拎起桃木剑就是一通乱舞。
跟着他来的其余道士趺坐成圈,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听不懂的经文。
插在香炉里的白蜡烛蹭的往上蹿了一截,老道士桃木剑下压,烛炎逐渐缩小……
“成了成了。”封元盛激动地搓着手,“是不是要成了?”
话音刚落,那烛炎瞬时大涨,老道士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仰头就喷出口血来。
封元盛大惊:“道长!”
“咳咳。”老道士被几个师弟扶着,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这邪祟对你十分怨恨,原本贫道已经将她压制住了,你一开口,她怨气大盛,竟然……”
封元盛抖抖索索:“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老道士叹气:“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封元盛:“???”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眼下她怨气正盛,要是再来硬的,邪祟恐怕会拼个玉石俱焚也要把你一套带走。”老道士一脸沉痛。
“……道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快想想办法吧!”
“办法不是没有。”
封元盛眼睛一亮,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