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房的二奶奶又带人送了些家规册子。”
“我竟不知竹杖居如今已成了谁都能撒野的地方。”
海叔连忙应道:“少爷,您先前吩咐,让老奴不用去理会院子里的人和二少奶奶之间的事情,老奴寻思着,就让他们去,说不准一来一去,二少奶奶就露出破绽了……”
封常棣面色愈加清冷:“更不知我的话已经成了耳旁风,一个个跑到竹杖居逼人学规矩。”
海叔猛地跪下:“是老奴之过,老奴这就去训堂一趟……”
“砰!”
海叔话音未落,房门猛得被撞开,贺锦兮惊慌而入,一把拉住封常棣的手:“我房里的丫鬟们都中毒了,快过去看一下。”
封常棣愣怔之间,已被她拉出了屋。
海叔见状,赶紧追了上去:“什么?下毒?老奴也去看看。”
看着主子背影消失,叶声神情颇为奇怪。
像是做了一番心里挣扎,他也尾随其后。
……
房内。
“这种毒倒不致死,只会令人身上长出红斑,尤其是脸上,会更加明显,但它不痛不痒。”海叔代封常棣看过香儿之后,下了定论。
贺锦兮迫不急道地问道:“那有解药吗?”
海叔摇头:“这种毒药是咱们司药处当年无意中研制出来,因为这药不会伤人性命,所以并未研制解药,大约五天后便可不药而愈!”
“五天?那少爷大婚之日,香儿岂不是只能躲在房里,根本伺候不了少奶奶?”香儿急得直流泪,也顾不上捂住脸,一朵蝴蝶形状的红斑正贴额间。
海叔安抚道:“竹杖居会另作安排。”
香儿急得直掉眼泪:“可是,我想亲自看少奶奶和少爷成亲。”
一直闷不吭声的叶声忍不住道:“我先前在南疆,曾见过女子以珠帘遮额,也能遮挡。”
叶声才开口就被香儿一把拉住:“是什么样的珠帘,你跟我来,画给我看!”
叶声讷讷地看着她,少女圆圆的小脸又粉又嫩,一双圆眼亮得发光,照得他的脸一红,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她牵着走了。
海叔紧接着道:“少奶奶,你可知这毒从何而来?”
贺锦兮想了想:“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毒从何而来,但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前些天,二房的二奶奶送了我一堆家规书,香儿安排人把它们都搬走了,而中毒的都是整理这些书的丫鬟。”
“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