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女人能是什么好鸟?卑鄙!目中无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给我们下毒!”
隔壁床的唐三刀缩成一团,膝盖上也顶着个盆,眼泪哗哗地看了夏姐一眼,还没开口就哕了一声。
“……”夏姐恼道,“你别看着我吐行吗?弄得跟我有多恶心似的!”
纪彤脸色惨白,气息奄奄地捂着小腹:“这就是二少奶奶的高明之处了,她要不是行事这么大胆,把手脚做到了明面上,我们又怎么可能全部中招?”
刚从茅房回来的殷武两腿发软,扶着门框问道:“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毒又不致命,来这么一手,对她也没好处啊。”
夏姐懒得多想:“估计就是下马威吧,觉得咱们碍了她的眼。”
“可怜的小十。”纪彤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挪,“我估计……哕……等会儿再说,刀郎,茅房空着吗?我顶不住了。”
唐三刀有气无力:“财叔还在里面,你再忍忍。”
“……”纪彤揪着床单,憋的面目扭曲,“小十也不晓得知不知道咱们的情况,今天她也没出现,要不……哕!”
殷武看不下去,把手里的铜盆递给她:“先别说了,吐吧吐吧。”
纪彤看着脏兮兮的铜盆,更恶心了,吐的稀里哗啦。
“跟她拼了!”陆婶掀了床板,摸出柴刀提在手上:“我可受不了这委屈!”
一个时辰后。
吃了药,好不容易缓过劲的后院众人看着又来送鸽子汤的大丫鬟——芍药。
纪彤气得浑身哆嗦:“欺、欺人太甚……”
“纪姑娘慎言,这鸽子汤可是二少奶奶顾惜诸位的身体特意赏的。”
芍药拍拍手,两个丫鬟抬着一个巨大的食盒放在桌上,又捧出一叠汤碗挨个盛过去。
想起自己来小后院前贺锦兮的叮嘱,芍药给夏姐特意找了个大碗。
“夏姑娘,请吧,奴婢特意多给您盛了两根鸽子翅膀呢。”
夏姐:“……”
这是多盛了俩翅膀吗?
明明是多盛了两勺砒霜。
夏姐脸色煞白,两只手抖啊抖,死活不敢往过抻。
“怎么?不想喝?这可是二少奶奶的一片心意。”
唐三刀看不下去,伸手接过碗:“夏姑娘今天身子不爽利,我帮她喝!”
夏姐感动的眼泪汪汪:“刀郎……”
唐三刀把鸽子汤一口闷了,一脸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