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吧!”
“什么!”贺锦兮大惊,“封常棣,那个古法我都还没学会,我……”
封常棣已经头也不回离开。
这次的结果自然是……封常棣更不理她!
贺锦兮垂头丧气地回去,找纪彤寻找对策,开头自然又是:“我那位朋友芍药……”
“一定是受伤的姿势不对!”纪彤在反复复盘后,一拍手,“你想啊,是流鼻血啊!鼻子上挂着两条红色的鼻涕,对着一个男人的,看起来多奇怪啊!而且她还……轻薄了人家,你想想那个画面?”
贺锦兮努力以旁观者角度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脚底抠得停不下来。
色眯眯的自己摸着封常棣的胸,激动地喷鼻血!
瞬间失去了下一次见他的勇气。
“不过既然你朋友已经化解了危机,那就说明还有下次机会。”纪彤兴致勃勃道。
还有下次吗?贺锦兮扁了扁嘴。
“你记住,受伤的时候,一定要有足够的破碎感,不够脆弱,是无法惹来男人的怜惜的,流鼻血肯定行不通,最少也得是唇角流血……”纪彤说着,顺手在地面画了个小像。
小像上的女子半软在地,唇角带血,只是寥寥几笔,已然我见犹怜。
贺锦兮:“要不再试试?”
唇角带血?破碎感?
好像也没那么难?
一口血的事!
……
得到纪彤的启发后,贺锦兮连夜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贺锦兮就开始了第二次碰瓷,哦不,试探。
这次,她把地点选在了封常棣去药方的必经之路,坐在秋千上,一直到封常棣的身影出现,她飞快朝芍药下令:“秋千,推起来!”
“是!”芍药严肃地点了点头。
封常棣一踏进花园,便见到他的新婚妻子正坐在秋千上飞舞。
如黑绸缎般的长发飞舞在春日的清风下,少女的面颊艳若桃花,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如春日里的骄阳,将四周照亮。
封常棣的脚步一顿,身侧的海叔笑盈盈道:“二少奶奶为了吸引您可真是费了苦心。”
封常棣不动声色地皱眉。
昨晚上有的人为了她担心地睡不着,可她呢?
她还有心思在这里玩秋千,吸引他?呵!
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从秋千架前径直走过。
贺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