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宁进殿后,扑通一声跪下,吓了肖苏苏一跳。
不过看看手中的东西,宁折不弯的薛长宁下跪就不奇怪了。
大夫人看见薛长宁,猩红着眼睛跑过去就要对他撕打。
肖苏苏吩咐道:“先将大夫人带到侧殿,不要让她出去,你们也都出去吧!”
殿中之人离开,也带走不断挣扎,胡言乱语的大夫人。
……
一时之间,就剩她和薛长宁,一跪一站。
肖苏苏心中是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看来自己想有个好下场是不太可能了。
薛长宁只是静静的垂头跪在哪里,如待宰羔羊似的听候处置。
肖苏苏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薛长宁闷哼一声,定定的跪着。
因是垂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就是这个家伙让自己这几天担惊受怕,可看他膝盖渗出思丝丝血迹,肖苏苏就没有再动脚。
明知道这人想至自己于死地,还不能把他如何,肖苏苏一阵气闷。
眼珠一转,她弯腰用一根手指挑起薛长宁下巴,轻勾唇角,悠然道:“是你让我落水的!”
话虽是问句,可语气肯定。
紧接着拖长声音道:“你想要我如何处置你呢?”
薛长宁昂着头,两人四目相对。
欺辱,怨恨……等等情绪在他眼中流动。
垂下眸子,薛长宁开口:“你是如何知道是我?”
“呦!你不是强硬的很吗?怎么现在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她颇有些幸灾乐祸。
随即道:“那玉佩本来是你的,被薛长靖抢了去,可又恰巧在月初丢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兰月在你房中对我说的话,不过是我设的一个圈套,其目的就是看会不会有人来截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露出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是为了从智商上打压薛长宁。
谁让他总是一副运筹帷幄,不急不缓的样子,现在不还是落在了她的手上。
薛长宁打掉她的手,仰起头露出猩红的眸子,咬牙道:“现在你要如何处置我?”
肖苏苏见他强撑着跪在哪里,实则已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
本来想让他也在湖里泡一泡,感受自己当时有多头痛的心思熄灭,只得拖长声音道:“现在你的所有把柄可都在我手里,我可以放过你,不过就是要看你怎么做了!”
“你就是季家遗孤,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