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些不舒服,需要请一天假。’
正要按发送按钮却但在手机的反光处看到了自己的脸颊,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回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莫非还能回去上班不成?
删掉随便编造的借口,重新打字。
白闲:‘撒币玩意儿就知道扣钱,这个月的工资送你买坟,老子不干了!’
毫不犹豫按下发送键,白闲只觉得全身轻松。
摆烂一念起,顿觉天地宽。
将工作一年来的气撒了出去,白闲退出软件将手机丢在床上,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悲鸣。
她这才想起自己这三天就吃了半个夹生的面团。
身上虽然还算干净,但体恤和工装裤都已经脏的不像样子。
又看了看宽大体恤下纤柔的身体,以前的衣服怕是都穿不了了,全都需要买新的。
还有身份问题,经济来源问题……
现在可是信息化时代,像她这种突然出现的“黑户”怕是寸步难行,连许多公共交通都坐不了。
工作一年多,工资卡中虽然还有几万块钱的余额,自己也没有什么大额消费,但坐吃山空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最重要的是家里面该如何交代。
‘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家儿子没了,但多了个女儿……’
大概率会被爸妈当做傻子给轰出来。
一想到这么多事情需要解决和处理,白闲就生无可恋的捂住脸。
不过现在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是身份问题。
重新打开某信。
白闲:‘战犯在吗?问你个事情。’
没一会儿,便有了回讯。
刘义:‘都说多少次了,哥现在是人民警察,别叫这个外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白闲:‘好的战犯。’
刘义:‘……’
白闲:‘假如……我是说假如凭空出现一个女的,没有户-口,记忆也出现了问题,该怎么补办户-籍和身份证?’
这一次对面回复的速度明显迟缓了许多。
过了好一阵手机上突然跳出视频通讯请求,吓得白闲差点把手机给丢出去。
连忙挂断视频电话。
刘义:‘我知道你找不到女朋友很急,但买卖人口可是犯法的,你可别乱来!’
白闲满头黑线:‘你想哪儿去了,我都说了是假如,假如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