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说的话有几成真假?”
刚出门,杨先便开口问道。
“肯定是假的,最近她一定见过何山。”
胖道人张玄疑惑道:“白娴姑娘如此笃定!”
“她见到我们时神色明显有一刹那的不自然,当我问起何山时,她的目光投向斜下方,手上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这些都是撒谎的下意识行为。”
胖道人闻言,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刚才杨梅的表现。
似乎确实是有这么几个现象,但也不能证明便是撒谎啊。
白娴:“是不是谎言,我们等等便知。”
……
应付走了白娴一行。
杨梅又在春风楼里不安的待了大半个时辰。
草草接待完一位客人,便在大厅找到了老鸨。
“妈妈,我头有些不舒服,今天想告个假早些回家。”
这老鸨也不算坏,何况今天杨梅还给她大赚了一笔。
当即让梅儿姐回去好好休息,最好去医馆拿几副药。
道了谢,换了身普通的衣服,遮住娇柔的身子,杨梅便从后门离开了春风楼。
用白娴打赏的银子在隔壁饭馆打包了些饭菜,又买了半斤卤猪肉,这才快步向家跑去。
杨梅和何山一样,自幼无父无母流落街头,十二岁那年被人贩子卖入了春风楼破了身子,之后十年便一直在里头。
至于她和何山相识,也并非白娴询问时,口中所答的客人那么简单。
实则二人早在幼年时便一起流浪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度相依为命。
只不过后来杨梅被拐走,两人便再没有见过面。
直到多年以后何山在其他镖师的诱导下走进了春风楼。
再见面时,一人已坠红尘多年,而另一人却仍在底层摸爬。
一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而另一人觉得对方会找到更好的。
两人便这般莫名其妙成了鸨儿与主顾的关系。
杨梅的家距离春风楼并不远,是一栋一进的破旧小院儿,没走一会儿便到了门口。
打开门锁,用肩膀推开木门。
挂上门锁,放下东西。
杨梅便将打包回来的饭菜一一盛出来放到桌上,自己也不吃,只是杵着下巴看着满桌的饭菜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
隔壁的巷子里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儿一个精瘦的汉子便进了院子。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