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
“没。只是觉得，好巧。”
费成青咧开嘴巴笑了声。
“是啊，好巧。”
看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李长安也就没再问。
但从费成青的表现中，他其实已经获得了答案。
走到燕子山头。
沉默了许久的费成青看着不远处的树林，忽然再次开口。
“其实，我欠严教授一个人情。”
“嗯？”李长安一怔。
老师？
“严教授他.算了，现在跟你说也没用，你以后迟早会知道的。总之，我欠严教授一个人情，很大的人情，可没来得及还。教授没有子女，只有学生，学生还就剩下了你一个。”
闻言的李长安默然。
所以早餐店费成青故意说到严付春，并不是真的一时口快，而是在试探他？
试探他是否有资格，替严付春教授接下这份人情。
不过最让李长安疑惑的，是他的老师严付春教授，除了知名的灵兽历史学教授外，难道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否则，费成青怎么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
还有。
现在还在他意识空间里的那本能力强大且诡异的黑色皮革手册，也是从严付春教授的老宅里找到的。
老师也是御灵师？
不。
李长安心底否定。
他很确定严付春教授不是御灵师，不然也不会死得那么不明不白。
那就是老师的身份.李长安确定了这一条。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费成青递来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个手机号码。
不过除了纸片外。
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铃铛。
铃铛内的铃锤都已经不见了。
“这是？器具？”
李长安隐隐感受到了其上的“灵性”波动，有些意外。
“特殊情况下，摇动铜铃，我能感应到你的位置。届时，我会为你做一件我能做到的事情。”费成青头也不回地解释道。
以器具作为通讯工具？
李长安眼睛微亮。
不过想想也是，在科技还未这么发达之前，曾经的御灵师们如果想要彼此远距离联系，总不能也用手机吧？
而且，手机在有些时候，信号是会消失的。
将纸片和铃铛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