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万万不可。”萧云的推辞极为坚决。
“廖大人的心意本宫领了,但此事与廖老弟无关,本宫绝不能受此重礼!”
一个被萧云咬得极重的“重”字,让廖栎嘴角狂抽。
小儿,还嫌少?当真贪得无厌!
暗骂了两句,廖栎肉疼的又从怀中抽了几张。
“三殿下,这……”
“廖大人!是本宫的话不够清楚吗?”萧云严词打断了对方,撇向银票的目光带有毫不遮掩的鄙夷。
呸!
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两,都没刚刚在赌坊输得多,你好意思给我还不好意思要!
“本宫如此,只因对自己的行为深感懊恼,辜负了父皇期望所致。”
老夫误会这小儿了?
看着声泪俱下的萧云,廖栎迟疑不定。
可紧接着,就见萧云抽泣道:“而最让本宫难以心安的,便是父皇赐予本宫的玉佩。”
“此物虽不值几个银子,不过区区万两,但它的纪念价值却是无法估量的。”
“本宫一时糊涂,将那玉佩输了出去,真是无颜面对父皇了!”
不值钱,几万两,还纪念价值?你怎么不去抢!?
做人能不能要点脸了!
廖栎快吐血了。
难怪萧云一顿苦情戏,都在这等着自己呢。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儿子,廖栎眸光中写满了审视。
“不,不是的!”
最憋屈的还得属廖杰。
这不要脸的分明就输了十几两,他有个狗屁玉佩!
廖杰悲愤开口:“父亲,他根本就没什么玉佩,在赌坊输得那些,都是孩儿……”
“闭嘴!”
双眼一瞪,廖栎呵止了儿子废话。
现在争辩这些还有意义吗?
人家摆明了敲你,不想被敲就得提心吊胆的等着陛下随时传信。
要钱还是要命,反正他廖栎要命。
强忍心痛,廖栎将怀中所有银票一股脑掏了出来,割肉一样难受的说道:“三殿下,下官出来的匆忙,也只带了这些,您看看够不够赎回那玉佩?”
这么厚一沓,没个一万也有八千,这还差不多!
见廖栎已被榨干,萧云这才心满意足,不过在面子上他却不能有丝毫表露。
“这怎么好意思……”
廖栎坚持道:“三殿下您就收着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