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交代,不会让他吃半点苦的。”
“现在麻烦的……”双眼一凝,王府沉声道:“还是那个姓童的商人。”
“此人与你我虽无交集,但殿下那边不少生意实则都交给他来打理。”
“若陛下对此深究,一旦那商人口风不严说漏了什么,不光是殿下,恐怕咱们也脱不了干系啊!”
殿下的生意?这王阜的意思岂不是说……殿下由各地吞没的赃款,都是交由这人来洗白?
该死!小崽子,你是蠢吗?
这么大的生意你不顾,偏偏贪图那蝇头小利,这下好了,把自己赔进去不说,老子都要跟着遭殃。
廖砾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咬牙道:“能否在牢中除了此人?”
“难!”王阜摇头长叹:“此人是陛下亲自下令抓捕,时刻都有人盯着。”
“若想让他闭嘴……”
卖了下关子,在廖砾急切的注视下,王阜幽幽道:“除非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分散陛下注意力才有机会。”
“王兄有什么话直说即可。”廖砾脸色阴沉。
正愁如何清理尾巴,你们这对蠢货父子就跳了出来。
廖砾啊廖砾,你可别怪我不念同僚之谊。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殿下大业,这次只能牺牲你了。
“苗人!”
“前日一事,苗人已恨透了三皇子,恨不能食其骨肉。”
“若在这个时间点,忽然出现苗人刺杀我朝皇子事件,那么无论成与不成陛下也都定会为此焦头烂额。”
“只要陛下的注意力被分散过去,姓童的这个商人死活自是无人关注。”
“便是令公子,也可安然出狱。”
廖砾有所意动,挣扎道:“但如今苗人都被陛下关押在驿馆……”
“廖兄你可是当朝少府,我大乾的九卿之一,那些人还敢拦你?”
王阜打断道:“廖兄你也不必亲自出面,只要放几个苗人出来,然后给他们制造那么一点点的机会引起混乱……毕竟,咱们也不是真的要了三皇子性命。”
见廖砾依旧闷声不语,王阜暗骂。
这老狗!你是不想要儿子了吗?
看来,我得给你下点猛药了。
“如今陛下正查得紧,廖兄只要为殿下解决了这个后患,待殿下掌权,廖兄还怕日后你们父子的前途吗?”
“殿下他啊,可是很念旧情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