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前身自已就有若干个侄子侄女,没一个省心的,调皮得跟混世魔王一样。要起红包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嘴甜。那会儿自己一到过年就躲出去旅游。
可现在自己全身是伤,能躲哪里去?苏婵捏了捏拳头,威胁她闭嘴,可那女娃哭得更大声了,真的是屋顶都要震塌了。
这一哭就是十几分钟不歇气,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苏婵无奈,叹了口气,蜷曲着身子,比划着让她坐好。爱干嘛干嘛吧。别人家的孩子,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小女娃这才高兴了,一屁股坐下去拔弄起苏婵的头发来,一会儿撸成卷儿,一会儿猛扯两下,再一会儿两只手狂搓,一副誓不撸秃不甘心的架势。
苏婵忍啊忍、等啊等……心心念念盼着黑衣人早点回来,好救她于水火之中。这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古代的两个小时就是一个时辰吧?具体的换算苏婵是知道的。
黑衣人总算回来了,并且还带了一个一头白发的老郎中,他气喘吁吁,像是累极了:“你这山上实在难走,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你让我歇歇……”
这时小女娃激动起来:“爹爹、爹爹!”
黑衣人看了女娃一眼,砰地一声放下药箱,吐出了两个字:“快看。”
老郎中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像是怕极了黑衣人,几步走到了床前,示意苏婵伸出手来。床上的小女娃哇哇乱叫着,伸出肥嫩如莲藕的小胳膊,伸了出去。
黑衣人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一只手捞起女娃,把她带了出去,这高空半悬的姿势小女娃倒是一点也不怕,一直咯咯笑个不停。
这边的老郎中开始把起脉来,面色越来越复杂,末了又查看了她的喉咙,再扳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叹了一声:“姑娘,你身子骨没啥大碍,无非是气血不足,元气不足。可是你这嗓子,红肿不堪,只怕是误服了什么致哑的药物,所以才会如此。你究竟吃了什么?”
苏婵一头雾水,她记不清了,脑子里有个画面,就是前身端了碗往嘴里灌着什么。可是这个画面十分模糊,有没有旁人,灌的是什么完全不知。
“这样,我开一些驱毒解热的药物,你每日按时煎服,没意外的话,过几日就能好了。”老郎中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墨,一边写一边嘀咕起来:“连翘、甘草、山豆根……”
老郎中开好药方后,又留下了一些处理外伤的药膏,然后这才慢条斯理地离开。
苏婵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