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婵托着腮看向街道:“可能去了别处吧。别说小哥哥了,生意再这么差,咱们就快变得和他一样了。到时我们也一人拿了个碗,在街上要饭算了!”
这几天咸菜都卖得不好,每天就七八十文,刨用生活必需,根本剩不下什么。
本来还有一笔收益的,结果被五叔完结了……周家充公那两百多两,五叔没敢接,这么多钱在他眼里仿佛一块烫手的山芋,怎么弄都怕惹出事端,所以犹豫再三上交给了县令府。
五叔也跟他们絮叨过这事,说这新来不久的范县令行事作风有点诡异,真的这么大公无私一心为民?会不会是在试探他们?
不过苏婵倒觉得,五叔他们一定是戏精上身,典型的被害妄想证呀,非得人家贪污受贿才叫正常吗?
在她看来,范县令问题不大,还回去的两百多两属实可惜了,这钱分下来,村里一百号人,一人能分二两呢,拿来买肉吃它不香吗?
让人感觉烦恼的还有一件事,今天早上她们起床后,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小袋白花花的大米!最少有三四斤的样子。
苏婵想到水缸事件,越发觉得古怪,难道那人发现水缸下毒失败,所以重新变了法子吗?这种没有来路的食物她根本不敢碰,直接把它拎进了柴房里。
苏婵抿紧嘴唇,决定这几天夜里留点神,抓住这个莫名搞事的人。她怀疑是周长富的女人,村里最恨自己的,也只有她了。
上次抓阄时周长富家里分到了一块薄田,那块田的情况更差一些,在山坡顶上,连玉米都种不出来,全是石头荒草。
听马小花说,周家的那个小妾翠菊这几天一个人闷头在地里干活呢。把那些石头清理了出来,又用锄头翻地,说是要种点菜。而周王氏这几天一直没出来,村里人都说他家里时常传来打骂声和翠菊的哭声。
苏婵坐在摊位旁,想着这些事情,感觉就像一团乱麻,不知何时才能理出头绪。
下午收了摊,两人正往街头走,窝头扯了扯她的衣袖,指着右侧:“娘,你看那个……”
苏婵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发现却是一间卖糕点的铺子,刚刚出笼的点头散着热气,香甜的桂花香味飘了过来。
这家糕点铺子有些名气,每天做的点心量也不多,所以一到出笼的时候,就有好些人排队等着,苏婵因为手头拮据,一次也没买过。
“你想吃啊?”苏婵摸了摸钱袋里可怜巴巴的几十文铜板:“那个贼贵,我们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