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自家老母鸡下的。”田婶指着那篓鸡蛋。
原来如此,苏婵长舒一口气:“我姑姑他们可还好?”
“还行,就你那奶奶,越发消瘦了,说是连风都吹不得,可怜啊!”田婶叹气:“我与她同嫁来丽水村,谁知她的命却这么苦……”
说着说着她忽然止了话题:“我怕是引你难受了……算了,我不说这个了。鸡蛋你好生收着啊,你姑姑说她空了就来看你。”
在这个时代,鸡蛋是很珍贵的东西。苏婵知道好多人家都不舍得吃,积攒着拿去镇上换银子维持家用开销。所以这份礼实在厚重。
“娘,我想吃煮鸡蛋。”窝头舔舔嘴唇:“以前我爹每次捡到野鸡蛋,都会给我煮。”
“好。”苏婵把篓子提进厨房,拿了两个煮进锅里,剩下的覆了稻草放置起来。
晚上手擀面加上鸡蛋,还放了许多小油菜。本想再加些辣椒,看到角落的药罐后忍住了。
上次被下毒之后,嗓子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回来,说话仍有些嘶哑,类似于烟熏嗓。老郎中说这个得慢慢养,恢复成什么样就看缘分了。
吃不起那些护嗓的药,苏婵就自已采了些野菊花、麦冬,每日泡水喝,感觉也有些效果。
午饭后,时间还早,苏婵寻思着再去摘两筐黄桃,顺便去看看自己那块地。
她背着背篓就出发了,直接去了那块坡地上的薄田,那地方的泥土很贫瘠,土里夹杂了许多碎石子,而且离水源很远,稀稀拉拉种了些玉米。
一路上猜测着,过了这么多天了,那些玉米应该成熟了吧?抑或是全部干死了?
可是到了之后,苏婵半天没回过神来,自己走错了吗?这块地里的泥土竟然是微润的,很明显,早上才有人浇过地了……
可是看这地势和地里那些玉米,又确实是真的呀。苏婵满脸疑惑,走上前扳了一只玉米看了看,虽然颗粒不够饱满,但是确实是成熟了……
谁会帮她浇水呢?费那么大力气打了水从河沟挑上来,要走好一阵呢。也因为每日浇了火,这玉米才比之前看到的长势好些吧?
苏婵满心忐忑,问起了旁边地里干活的大叔:“你知道我这地里的水是谁浇的吗?”
大叔摇头:“不知道啊,每天一早来,地都是湿的。”
苏婵心里紧了一下,如果说之前猜测水缸与大米是有人致意而为之,为了陷害她下了毒的话,这玉米地咋解释?
所以说,背地里悄悄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