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真。
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互帮互助。
魅咽了咽口水,这二楼的虫子已经够她受了,要是再翻出老鼠啊蛇什么的,她怕是会疯。
她钻到洪少天身后,似是想要点脸,但还是很逊地说道:“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半途而废,二楼挺好的,我还是打扫二楼吧,呵呵呵。”现实面前,该怂还是要怂。
在场其余三人颇感无奈,像是对待熊孩子的家长一般。
……
凡事不可一蹴而就,打扫也非一日可了,今日便也就先这样了。
将打扫工具找了个位置放好,四人便离开旧楼。
一之宫魅与洪少天倒还是老样子,说不到两句便闹了起来,空桐悦走在队伍最后。
走在来时的路上,不知是心态有所放松还是怎的,眼神便开始东看西瞧。睨见路旁右侧的树丛后的树根处,似是有泥土松动的痕迹。当然,只是一点点,却有些不协调。
于是她驻足,片刻思量。
‘你可知如何处理尸体而不费太多心思?’
‘若想不到极其高明的法子,不妨将她埋在树下。既成就参天大树,又可解决你的后顾之忧,两全其美。’
这声音在脑中响起,却很缥缈,似是在人意识涣散前听到的。无特别的语气,但无形中使人心寒。最后眼前闪现的是那用铁锹铲起的一捧捧湿润的泥土,扔进了树下的土坑...
空桐悦感觉眼睛有些刺痛。明明是烈日高照,她骨头却冷的打颤,最后是垂头,满眼苦涩。
殊不知在她停下脚步时,坚野亦是止步,凝视着她,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
有些时候,不是你想佯装无事,就当真毫无影响的。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间,总会流露出些许。
……
而兴许是发觉有人没跟上,一之宫魅转头看了眼,瞧见空桐悦傻愣在原地。
“小月你怎么啦?”
空桐悦摸摸自己后脑勺,极快地收拾好情绪,随即语气平淡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在想这旧楼旁边的树木草地是自己长得标准,还是有人专门修剪。”
魅也看了看周遭,走到空桐悦身边,开口道:“应该是专门修剪的,毕竟要考虑绿化的美观平衡嘛。而且之前不是有消息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要把旧楼重新装修,早做总比晚做好。”
“哎呦不错嘛。”空桐悦双手环胸,对某魅投去赞赏性的目光,“有爱搞园艺的妈就是好啊,懂得多。”重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