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尖了。
“好了,光阴苦短,不讲这些琐事。”老夫人将其思绪拉回来,“小真明后日可有空?陪祖母去办点事情可好?”
“原来祖母不是专为我来的啊?”坚野真难得打趣。
老夫人也被感染,神态傲娇起来:“哼,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老婆子来看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好好好~那您来找小人所为何事呢?”兴许是说了许久有点口渴,坚野真拿起自己那杯茶,刚喝一口就有些挂不住。
他还是不习惯这种茶叶的味道,而且确实很涩口。
老夫人对他喝茶露出的囧态早已是见怪不怪:“我年轻时有个学生,她女儿这两日要结婚了,你陪我去吃个喜酒,顺带操持下。”
“这种事情姐应当比我应付的来。”坚野真对自我定位很清楚,深知自己就不是能袖善舞的那种人,这种大型社交场合,他去了会不自在,也不能保证不会有脾气。
“不,非你不可。”
“什么意思?”坚野真放下茶杯。
“因为婚礼在江楼客栈。”
某人的神态明显有了一丝转变:“……宁城边界。”
“你说..是不是非你不可。”她这宝贝孙子呀..来坚野家以前,可不就是住在宁城嘛。想他熟门熟路,重归故里,应也是不错的。
宁城..婚礼..
坚野真手上某则消息与这些词汇对上了号。
“曹雨烟?”
“消息还算灵通,看来你母亲那条线你开始顺手起来了。”老夫人也端起茶杯,“曹母与我有过一段师生缘,前段时间她逝去我没来得及,如今她的独女出嫁,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吃一杯酒。”
“是么..”坚野回答有几分答非所问。
他所得到的消息可远不止于此..曹母生前便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人缘奇好,名声极佳,去世时也是多人吊唁。其女曹雨烟却是中规中矩,名声不差,但也就是中上水平,又耳根子软,这种脾性在富家子弟里一抓一大把,委实算不得什么。不过..她倒是有一位好男友——乔家长子,乔翊桁。
说起那位乔少爷,坚野真倒是有不少消息,但最近最沸沸扬扬的消息莫过于是乔家涉毒了。乔家在宁城是药材大家,与夏家右翼颇有来往,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却一朝被蛇咬,墙倒路人推。前几日又发生了失火案,这涉毒还没处理完,药田又被烧了,乔翊桁不知所踪,如今的乔家可谓是风雨飘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