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就是参加人家婚礼吗?这个惊喜可真够沈召的了。
魏叔同看着车窗前方莽莽苍苍的大草原,无边无际,一片碧绿,真叫人心情开阔。
草原上空是蓝色的云,飘来飘去,下面是结白的羊群,骑在马上放牧的牧民悠闲的甩着羊鞭。
三两只草原獒紧紧盯着羊群,时不时地飞窜出去一只,赶回离群的坏分子。
“嘿-!taasainuu!”沈召开窗大声的和过往的牧民打着招呼。
她蒙古语学的磕磕绊绊还带了口音,牧民催马跟上又听了一遍才听懂沈召是在和他说你好。
“气塞安。”友好的回敬了沈召的招呼,马上的汉子高兴的笑出一口白牙。
放牧的是个年轻小伙子,见沈召生得漂亮又会说蒙语,不停的催马跟上他们的车想和沈召搭话。
魏叔同哪里肯叫野汉子勾搭沈召,一脚油门轰出去老远,把人远远甩开了。
“你穿件衣裳,你没瞧见人家刚刚在看你。”魏叔同酸兮兮的说。
“停车!停车!停车!”
沈召叫着让魏叔同停车,熄了火还小心眼的怕沈召开门跑出去,偷偷的给车门落了锁。
很快他就知道沈召叫停车是干嘛了。
沈召在吻他,车一停稳她就飞快的解开安全带,跨到驾驶座上,跨坐在他身上。
“不穿了好不好?”
沈召说话太大胆,魏叔同没反应过来就被沈召捧住了脸,用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鼻子,鼻尖感觉有点热热的。
“不穿了好不好?”
沈召又说了一遍,偏过头去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沈召身上的味道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清凉凛冽的熏得他唇舌发干。
“什么,什么意思?”魏叔同扭头啄了一下沈召的脸颊,手往人腰上摸。
低哑的一把嗓子,细白的一身皮肉,扫过他耳垂的滚烫。
沈召来势汹汹,犬牙快要咬破了他的舌头,缠紧了还不忘使劲嘬一下,魏叔同的声音在两人之间转了九曲十八弯才找到出路。
“阿召,轻点。”这样软绵绵的语气,沈召哪里会听。
她把魏叔同压在靠背上,全凭着自己心意在吻,直到经验太少的小魏大夫慌乱间按响了喇叭才肯停下。
沈召揪过魏叔同的衣领在他脸上胡乱擦了擦,一脸自得的坐了回去,“我有点亢奋。”
这是她方才胡来的解释,也是对魏叔同表现的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