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同做了这样离奇的梦中梦,醒来之后还惦记着。
他试着问沈召还记不记得她小时候的梦,关于狐狸的。
「狐狸,有两只啊。你说的哪一只?」沈召坐在后座无聊扣着腿上的蚊子包玩,昨天夜里站在绿化前就一小会,她的腿上就被咬了三五个蚊子包。
全神贯注开车的时候不觉得痒,人一闲下来反倒觉得痒的出奇。
魏叔同诧异,梦见狐狸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两只?
「一只在深山老林里,一只在老奉天。你说的哪一只呀?」沈召把蚊子包抓破了,涂了点自己的口水上去,问魏叔同问的是哪一只。
她不等魏叔同说话,便自顾自的凑上来,搁着靠背环住了魏叔同的脖子,歪头在他脸上舔了舔。
「口水味!」魏叔同把方才沈召嫌弃他的话还了回去。
沈召闻言又偏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松开时魏叔同的脸皮要比牙印还红上几分。
「狐狸,月亮,月亮。」沈召贴着他的耳边,热乎乎的一口气,吹在魏叔同的耳朵里,「怎么还惦记着这个。」
沈召不知道魏叔同昨晚已然梦见了全部过程,还只当他是把自己的梦话记在心里,遇见了胡九姑耐不住的琢磨。
甜蜜之余,沈召又不希望她的小魏大夫因为这个操心。
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她从小到大不知道说了多少,魏叔同件件都放在心上,心都的挤破了。
本来就是个小心脏,遇见什么都害怕的主儿,老琢磨这个,沈召怕魏叔同回头做噩梦。
本来就不想谈论这个,但是架不住魏叔同三番五次的问,沈召决定勉强和小魏大夫说一说,就当满足孩子的好奇心了。
小孩儿嘛,缠着大人听故事,不都这样?
「别惦记了,我奶奶说大概是预言。」沈召不松胳膊,下巴支在魏叔同的肩膀上,魏叔同倒不难受,就是觉得沈召呼出来的气吹在脖子上,有一点点痒。
沈召的奶奶起初花了几年时间也没能破解那首童谣,直到天雷来时,奶奶脑海才中灵光一闪,有了感悟。
狐狸,姑娘,月亮。
狐狸大约就是胡九姑,姑娘自然是沈召,月亮自然是幹娇如。
沈召手腕上的月亮图腾,也是幹娇如的标志。世人无论那种信仰,用日月指阴阳的说法都是最多的。
巫教也是,太阳代表着父神,月亮自然就是母神幹娇如。
狐狸拜月,和姑娘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