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探出肩膀,与魏叔同调笑。
沈召离得更近,内外都有女儿香,贴着肉勾着心,魏叔同做不成圣人了。
魏叔同咬着腮肉,硬是挺着把车开进了服务区,找了一出无人停车的位置,这才熄了车走到后座去。
「痒。」
沈召被魏叔同抱在怀里,不知道再说哪里痒。
魏叔同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捞起一条腿找到蚊子包就把口水涂了上去。
沈召顺势倒在车后座,轻轻的用脚面蹭着魏叔同的耳朵。
「都是口水。」沈召娇娇气气的哼唧,她越哼哼魏叔同眼角就越红。
魏叔同抓住了沈召两侧的膝窝,咬了一口,被沈召用膝盖顶了一下下巴。
沈召使坏,魏叔同也是。
腰猛的挺直了,整条脊椎一下舒展开来,沈召深陷这种酸麻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自始至终,魏叔同都没帮着沈召取下蒙着眼睛的衣裳,听着沈召左一下右一下的胡乱哼哼。
那点羞耻感好像也变成了刺激发酵的助剂,沈召唇张大一分,魏叔同就兴奋一分。
沈召说错了,东北厉害的从不是胡大仙和黄大仙,是那披着人皮吸人精髓的美艳妖怪。
她蒙住了自己,还要缠着你。弄得疼了还要掉几滴眼泪等你哄,自己娇气偷懒却不许你不卖力气。
魏叔同觉得似有烟花在眼前挨个绽放,自头皮起说不出来的满足。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魏叔同给没有骨头似的沈召套上衣服,打开车窗散散车里面的味道。
沈召颧骨至眼皮皆是胭脂色,嘴角被咬破了皮,小声的喘着气,倒在车后座手都懒得抬起来。
摇下车窗后,沈召也不在委屈自己,躺着伸直了腿,脚露在车窗外面。
一双小脚,瘦而匀称。高高的脚弓,每一用力,连同脚趾的筋脉绷起。
脚踝,脚背上还留着魏叔同咬下的牙印。
「和谁学的,爱咬人。」沈召一边说一边勾脚,给自己小腿拉伸放松着。
魏叔同指着自己脖子,脸上,手腕上的牙印,「你说我和谁学的?」
沈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啧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还能是谁咬的。
沈召蒙着眼睛,眼睛看不见人疯的却没边儿。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角不说,对魏叔同也是逮哪咬哪。
咬一口,重了,那就舔舔哄着。
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