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召冲身上的男人莞尔一笑,冷淡中带着些许风情的脸,一笑生花。
男人被她冷不丁一笑搞懵了,也不在打她,反问“笑什么?”
沈召没说话,铆足了劲给了男人一头锤。
男人捂着鼻子痛呼,沈召又抬腿绞住了男人的脖子,腰腹用力把男人惯倒在地。
解决了一个人,沈召又一个高抬腿,狠狠踢中了按住她双手的男人的太阳穴。
这一下,用了八分力气,足以叫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头晕目眩,沈召趁此机会脱身。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挂着冷笑,捧读着“诶呀呀,痛不痛?”说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把高个子的男人踹翻在地,“你看,现在是谁走不了?”
沈召揉了揉面颊,不在意的说“知道吗?我长这么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一次,你们也敢打我?”
自小顽皮还练体,沈召哪里能没挨过家里人的打呢?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烘托现在她很生气罢了,反正她说假话又没人知晓。
“你是什么人!警察?”高个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刚才他大意了,被沈召一头锤撞折了鼻梁骨,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窝心脚,这会说话都在疼。
沈召摇了摇头,拇指和食指圈住,放在唇边打了一声哨。
哨声响起,等在大门外的魏叔同得了信号,赶紧把折断了手里稻草人一只手臂,急急的往厂房里面走。
“啊!!!”
随着魏叔同折断了稻草人的手臂,沈召眼前两个绑匪也是痛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不停。
只见他们的左手手臂已经成90度向下弯折,骨折产生的剧烈疼痛是他们在地上像虫子一般蠕动。
沈召走向看起来老实一点的那个人,捡起地上的手机,看见还没拨出的电话界面,笑了一下,接着直接按了关机。
对另一个,也如法炮制,直接切断了他们喝外界联系的方式,不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机会。
“沈召!”易源快魏叔同一步,从窗子里翻了进来,脚一落地就看见地上躺着俩绑匪,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召叫他快去看看玻璃丝袋子里的是什么,别管这两人,这两个交给她。
易源绕开地上两人,径直走到玻璃丝袋子前,小心翼翼的解开袋子的扎口,露出一张血迹斑斑的脸。
“魏叔同!快来!救人!”易源探了下袋子里的姑娘的鼻息,急忙大喊魏叔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