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了一年,若是两年前她就来了,或许三个哥哥也不会如此了。
大哥跟随父亲出将入相,几经沙场,颇有诸葛军师之风,子龙之魄。
为将为相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两年前一觉起来,两腿却莫名其妙站不起来了,从此颓废。
二哥安景行,虽没有运筹千里的头脑,但打仗是个不得多得的急先锋,沙场上用兵灵活,出其不意。
可偏偏却被敌军掳走,折磨羞辱了月余才放人。
书中写的凌辱,换成她也要自闭。
从此一蹶不振,厌恶生人,任何人的触碰。
三哥安景越虽没有大哥二哥这样骁勇善战,但却是家里的调和剂,双商极高。
某个月高天黑夜,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顿,打坏了脑子,从此痴傻。
接二连三的事故,这绝不是巧合。
狗作者没交代清楚就太监了,让她找仇家都棘手。
不过,算计得如此缜密,十有七八和皇室脱不开干系。
“父亲虽被夺了兵权,但军中部将都极信服您,大哥二哥亦是如此。”
“皇上与太后之心,路人皆知。”
“棠儿!不可胡说!”安父吓了一跳,忙警惕看了眼院外。
这个养在府外十余年的女儿,头脑竟这般活络。
“让她说。”安景湛开口,看着她的眼神柔和起来。
“如今国公府是二房在执掌,父亲念及手足情不做计较,可他们只会越来越放肆。”
“时间久了,是只兔子都要咬人,何况活生生的人?”
“若我们与宁王达成一致,办了皇上太后期许的那件事,岂非正正好?”
安予棠轻笑着道,这些话她可没想藏着掖着。
藏着掖着也躲不过被算计的命,不如亮了牌,和对面刚到底。
成王败寇,不过一搏之力。
“棠儿你、你怎会懂这些?”
安父愕然,与妻子相视,对女儿的见识感到吃惊。
安予棠浅浅一笑:“女儿自幼身子弱,将养了这么多年才有些起色。身子不好,再不把脑子练一练,岂不是个废物了?”
“何况,咱家的头脑何时差过?”
“那我怎么就没有?”安景聪挠着后脑勺嘀咕,一脸不忿。
“还不是因为你蠢!”安父瞪他。
“不错,你继续说。”
安景湛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