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瞪大眼睛:“师父,我滚哪儿去?”
“爱滚哪儿滚哪儿!”
“去去去!别来烦老子!”
鹤风眠自从盯上安予棠后,对这个曾经赞不绝口的弟子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白瑾云憋着气,脸色青了黑,黑了青。
他目光愤怒锁定安予棠,都怪这破柱子!
安予棠瞅见他吃瘪,心情好了那么几分。
这臭小子之前不还挺嚣张吗?
唆使狗男人坐享齐人之美,还说她坏话。
活该!
李修宴倒是很淡定,对白瑾云受委屈的事情熟视无睹。
“院长,鹤药师,宴便先行告退了。”
他抱拳作揖,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尊敬态度。
若换做往年,傲行知和鹤风眠都会很买账。
但今年不同。
他祸害了小棠棠!
“嗯。”俩老头儿都冷淡哼了一声,摆手示意他快走快走。
那脸色就跟送讨厌鬼似的。
李修宴胸口一窒,也觉得俩老头儿今日行为太过反常了。
“师父,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
“走了走了!”
白瑾云回神,心里有了主意,撂下话跟旋风似的跑出去了。
只要他跑得够快,师父就拒绝不了!
李修宴只得跟上,路过安予棠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微微颔首以示友好。
安予棠束手而立,姿态冷傲,根本不搭理他。
李修宴眉头微蹙,随后离开院长室。
“可恶!这根破柱子什么来路?师父都快不认我了!”
出来后,白瑾云气得胸口疼,手里扇子摇得哗哗响。
“阿宴,我们赶紧回去,你快点让人查查,秦天柱什么来历?”
“我就不信他背景还硬得过你!”
李修宴:“……”
他能有什么背景?
不过他也好奇那秦天柱究竟是什么来历。
傲行知院长的脾性,即使是皇室中人他都未必会买账。
这样低姿态的院长,他还是头一次见。
“走!回去我要买毒草,弄点毒药!”
白瑾云气得扇子都快晃断了。
“十九弟。”
定王李稷带着随从出现,那一身织金锦袍,既夺目又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