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位拥有袁沐宸家钥匙的人,而他,又何尝不是,闯入我心扉的那人,我们都为对方沉迷。
袁沐宸说我们是初中同学,可我脑中没有任何有关与他的记忆,连带孟星然说我们是高中同学,我都没有可想起的有关回忆。
我,为何,想不起,曾经的记忆?
胡思乱想的后果,导致我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好比失忆,或是其他。
火急火燎的冲出门,黯然的回到小院,姥爷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一脸的不高兴和郁闷至极的表情。
见我回来,姥爷主动询问,“希希,怎么了?”我哇的一下哭了,让姥爷措手不及,不知我为何如此难过和伤心。
一边帮我抹眼泪,一边询问缘由,姥爷无奈的安抚我的情绪失控。“姥爷,我可能痴呆了,想不起之前的一些事,我是不是以后连你和姥姥都记不住,我不要,呜呜呜……”
极力的想要记起些什么,可什么都想不起,连带脑袋生疼,犹如被人砸了一般,让我痛苦难耐。
我并未瞧见姥爷神情微愣后,笑着安抚我,并未让我瞧出端倪,还笑我傻。姥爷说我小时顽劣,摔到、磕碰是常事,记不起就记不起,无碍。
善意的谎言,安抚住慌乱的我。在姥爷眼中,我依然还是那个未长大的小女孩,时不时的闹闹脾气,他倒是乐意哄我。
姥姥的闯入,被她亲了脸颊,我满足的好像儿时的小女孩,娇羞的躲在他们的怀里,不愿露出脸颊。
我有限的记忆里,都是姥姥、姥爷,他们是影响我最大的人,我从未觉得自己缺爱。身处在这种溺爱的氛围里,幸福包裹、快乐夹击,我并不知忧愁是何滋味。
伏在姥姥腿上,我睡着了。姥姥和姥爷的对话,我并不知。“老许,希希不会……”姥姥担心的询问一旁的人,姥爷看着熟睡的我,摇摇头,否认姥姥的多虑。
“秀儿的事,不能瞒着孩子了,迟早要知道。”姥爷忧虑,知道真相的我,还能这般无忧无虑。
姥姥不赞同,道,“大人的事,希希还小,不知道也罢。”姥姥护短的很是明显,不想我受那些琐事纷扰。
他们羽翼呵护下的我,终会在某天,感受人间疾苦、事世常态、喜怒哀乐、生老病死,这才是生活的真面目。
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到妈妈,连日常维系我们母女关系的送餐举动,都被暂时搁浅,姥姥和姥爷是忘了这档差事,还是,在隐瞒什么?
我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