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不可能真的是小兔子大长腿之类,很可能是一顿暴揍,所以我识趣的不再说话了。
直到开饭我仍一言不发,小姨诧异的问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白天还满嘴跑火车呢,怎么晚上保持起沉默了?装绅士了啊?
我只抿嘴向小姨笑了笑,一旁的泠泠道:他嘴里的火车撞了。
我向泠泠笑着顺从的点了点头。
小姨更是诧异的说:行啊泠泠!把他降服啦!
我心想,完了,黑白无常要联手了。
泠泠用笑容向我挤了点蜂蜜,淡淡的说:我准你说话了。
我兴奋地说:谢老佛爷。
泠泠由心的笑了。她的笑又戛然而止,似乎想起了什么,欲开口时,我说:那是个小白兔么?
泠泠象解脱似的呼出了一口气,小姨诧异到了极点。
恼羞不一定成怒,也许会变成脸上的红晕和桌子下脚上的踢踹。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被泠泠搞的满脑子都是她。睡着后,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面对夕阳跳来跳去,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