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谭好松将去县里买农机用具的批条开下来了。
“快拿着去吧,别耽误了进度。”
江河拿到批条,停顿了一下。
“谭书记,我想让您跟我演一场戏。”
谭好松神情一愣,演戏?演什么戏?
“演一场,我没看管好炸药,您严厉批评我的一场戏。”
谭好松瞬间明白了江河意思。
“你是要顺着这条线?”
“对,农具这条线,并不明显。马上就是农忙时节,农具卖干净了可以理解!但是炸药……不一样。”
谭好松点点头。
不一会儿,谭好松的办公室里就响起了谭好松生气的怒吼。
“这东西都看不好,你还承包什么工程!”
“这是没出事,要是出事了,你江河能负担得起这个责任?”
“这点都是我从县里好不容易要过来的,现在再来跟我要,就告诉你一句话,没有!”
“江河!我告诉你,能干就干!不能干给我换人!至于炸药这些事情,你自己想办法!”
县委的人听到谭好松的办公室响起的怒吼声,都有些诧异,这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好脾气的谭书记发这么大的火。
没两分钟,江河垂头丧气地从谭好松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门口看门的大爷,看到江河这表情,以为这是事没办成,安慰道:“小伙子,走后门是不行的,还得是靠自己!”
既然是要演,那肯定是一镜到底!
就算回到了开山现场,江河也是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看得江大年心里一咯噔,悄悄走过来,“江河,谭书记怎么说?”
江河朝着江大年眨眨眼,看得江大年一脸的莫名其妙。
江河这才开口,“谭书记不愿意帮忙想办法,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江叔,你面子广,要不然今天你跟我一块去镇上买点工具,再去买点炸药。”
“主要是这个炸药,里面有些地方挖不动,必须得用这个清理……”
说着江河还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纠结,“这可怎么办才好。”
江大年一愣,炸药不都给县里送回去了吗?
转念一想刚才江河朝自己眨眼的表情,江大年的戏立马就来了。
只见江大年一拍大腿,“江河,这可不行啊,没有炸药,我们清理那些边边角角,只用人工可是挖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