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过是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政府的线罢了。
可此刻,江河真刀真枪地拿出了好几百,大家就知道,不一样了。
一时间,大家拿到新的工具,都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新家伙什,这要是用坏了,算谁的?
江河看出大家的迟疑,招呼大家,“这东西,用坏了我会找人去镇上修理,大家放心使用。”
有了江河这话,民工们才动起来了。
等农机局的人走了,一个江家村的人,悄悄捅了捅旁边的人,
“你看到江河弄来炸药了吗?”
那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问话的男子,攥了攥手里的铁镐,“不会是让我们用这个一点点凿开吧。”
说着,男子往掌心吐了口唾沫,“要是这样,我过两天就不来了。”
江河没有带炸药回来的事情,不一小会儿,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话说得也越来越难听。
什么江河不拿他们当人,拿他们当牲口使,之类的都说出来了。
旁边的江涛再也忍不住,手中的铁锹往地上一插!
“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在这儿娘们唧唧地干什么!”
“咋了?你们之前没干过开渠啊,开渠一天一个工,一个工两块钱,我看大家也都干得很有劲!”
“怎么,江河给大家开一天三块钱,还不想干了是不是?”
“不想干的,现在放下铁锹䦆头,直接走人吧!”
这么嘈杂的声音,江大年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撞了一下江河,“怎么搞?”
江河只是瞥了一眼,“按照江涛说的,不想干的,结账走人,我明天去别的村子看看,这个价格有的是人干。”
“那你就这么让他们误会?”江大年有些看不懂江河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好戏才刚刚开场,怎么能直接露底牌呢!”江河笑眯眯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