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杨大军喝了那杯江河倒上的酒。
他也放下了尘封已久,但恨得牙痒痒的怨念...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正是冷的时候。
乌云压得很低,好像随时就要降雪的样子。
“咯吱”一声门响,江河裹着大棉袄,往怀里揣着什么,就紧紧忙忙出了门。
他带着大手套和大暖帽,骑着二八大杠就往市的另一边去。
很快,他便到了阮家!
“我要见阮静。”
江河停好二八大杠,直接冲到院里面,站在院子正中心,大声喊道。
陆续有人听见声音,都出来看,包括阮静的父亲阮德真。
“你这贱种,为何又来我家?”
“我们家已经因为你,过得无比凄苦了,你还有怎样!”
阮德真披着一个大袄子,脚上的鞋子都没有穿好,就跌跌撞撞跑了出来,手颤抖着指向江河质问。
他脸色并不好,一副病态的模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没有了上次见面时的贵气。
“叔叔,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来找阮静,是交租金的,厂子已经开始盈利,我们可以缴纳三年的租金。”
说着,江河就从怀里面掏出一个信封。
他看向阮德真忽闪忽现的眼神,又将信封装了回去,说道:“但是我要交给阮静。”
“合同是跟阮静签的,别现在把钱给你,到时候你们在耍赖不认账。”
听到江河说出阮静的名字,阮德真本来还有些犹豫的眼神,立马变得狠厉和痛惜。
“滚!给我滚出去。”阮德真神情激动,大手挥着就要驱赶江河离开:“这钱我们不要了,厂子我们也不要,你快点滚!”
他好像极度讨厌江河,又好像非常紧张,害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
江河不理解,他想要再询问一下,关于阮静的消息,毕竟多问一些,容易判断阮静的位置,好跟杨大军联合救援。
但他还未开口,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别来无恙啊,江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李玉航裹着貂皮披风,迈着悠悠的步伐,从面前的走廊右侧走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笑意,还是江河讨厌的样子,似笑似不笑的,跟鬼差不多。
李玉航后面跟着一众人,有枪子,还有江河见过的建筑厂的那群黑衣人。
他们切身保护着李玉航的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