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屠杀反对者,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报仇,是为了洗刷自己过去的耻辱?”何慕问
“不完全是,我就是要把民宗这种无知,无脑,低等的人彻底从这世界上清除掉。”
“护法军的做法固然不妥,但他们不能代表所有的民宗,你这种做法,与那些护法军又有什么差别。”
“有对立,就一定会有冲突,有冲突,就会有战争,要想和平,就只有彻底消除对立面。”项成对何慕说。
“后来呢?护法军怎么样了。”何慕问
护法军在十年的时间里,制造了大量针对世宗的冤假错案,封守仁起初是想让护法军维护律法,主持正义,但眼看事情事态,所以就裁撤了所有护法军,自己也辞去了议事厅议长的职位,来到秘宗学校担任校长。
“如果当时封守仁稍微制约一下他的护法军,也许现在一切都变了。”
“护法军的所作所为,也许守仁校长并不知情。”何慕说到。
“他当然不知情,因为他根本就不能知情。”
项成的话是有道理的,没有人能够准确的判断出护法军的所做的一切卑鄙之事是否出自封守仁之令,说不定这一切本身就是封守仁的安排,但他明面上不能承认而已。
“你把人想的太坏了吧。”何慕对项成说到。
“我只不过是想建立一种可以让这世界更好的秩序,你不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不也是把我想坏了吗?”项成把何慕说的哑口无言。
护法军被裁撤后,秘宗世界的秩序似乎回到了正规,所有人都开始自动的按照秘宗法案行事,世宗和民宗之间反而真正的开始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逐渐成为让两大派系之间一种默契,大家不再以武力的形式来争夺权力。
“任何一种新的制度,在设立之初,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足,但是随着后人不断的丰富,这种不足也会越来越少,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何慕说到
“现在好吗?议事厅里那些世宗和民宗的议员,哪一天不是为了权力活着”项成说
“千秋功过,谁人曾与评说。”何慕说到。
如果不是因为家仇之恨,也许何慕和项成能够成为忘年之交,他们之间的对话仿佛已经完全抛开了的个人恩怨,跟像是智者与智者之间的探讨。
“任何一种新的制度,在设立之初,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瑕疵,随着后人不断的丰富,瑕疵也会越来越少,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何慕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