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好了,两座灵矿也没了!”
“你还知道灵矿没了?”王守拙怒不可遏,满胸的怒气充斥在胸膛,仿佛整个胸腔都要爆开了一般地难受,“你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吗?”
“是又怎么样?”少年郎冷冷地瞪着他,仿佛爆发了一般,“从小,无论是什么,永远都是大家都有,只有我,什么都要求着。大家都笑话我,取笑我,活得就不像个大家族的少爷!像个窝囊废!”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少年郎近乎嘶吼地道,“最后悔生在王家!”
说罢,朝着大雨中冲出去了。
王守拙浑身猛地一颤。
一股深深的寒意,席卷在心里头。
铁木的栏杆,不知不觉竟被捏得凹陷下去。
……
与此同时,王家之外。
“少爷,稷山盟的姜先生来访。”
“姜先生?”少年郎有些疑惑,随即沉着一张脸孔道,“稷山盟的人有什么好见的?不见!”
只是,这个时候,那名下人却是迟疑道:“少爷,姜先生说……你一定会见的。”
那名下人左右瞧了一眼,见无人发现,从袖子里递来一个宝盒。
少年有些奇怪地打开宝盒,只见其中一颗宝珠,熠熠生辉。
正是他心仪的那颗先天灵珠!
少年郎一颤,随即收敛起神色:“无功不受禄,姜先生什么意思?”
不多时,只见下人引来一人,少年郎打量着眼前这人,一身紫衣,瞧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面貌英挺而又和善,他走上前来,恭谨道:“久闻王家公子风采,今日一见,果真少年英杰。”
“姜某不才,今日特来结交。”紫衣人满脸诚挚,竟也不似作伪,“略备了些薄礼,也不知王兄弟喜不喜欢。”
少年郎自幼受惯了冷眼,近日又是许多不如意,不曾想还有人这般仗义疏财,轻利重义,一时怔住了。
……
在碧云坳,似乎,安宁、静谧已经成了现在方勉生活的主基调。
或者偶尔方勉会回一回世安谷,玉响集上,跟自己交易的师弟师妹们,也总是洋溢着善意的笑容。
方勉也开始有了许多闲情逸致,或者和师弟师妹们聊聊天,或者看看书。
但每每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方勉的内心,又总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安。
也许是出于提防,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