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一个当初参与过调查的执竟堂弟子,不就明白了?”
“!!!”朱长老一张红脸,迅速黑了下来。
这家伙莫非是要跟老夫作对到底了?
他心中暗恨。
不过方勉可不会理会他恨或不恨的:“的确,我是世安谷弟子,但这清修的地方要是如此乌烟瘴气的话,在下宁愿自己找个山坳里住着清净。”
“你——!”朱长老当即大怒,“姓方的,你不要逼人太甚!”
“朱重华!”尊阳子脸色一沉。
朱长老瞬间噤声。
他可是知道这位太上长老的厉害的。
他当即冷汗道:“太上长老,可不能听此人的一面之词。”
“我还没有老湖涂!”尊阳子冷声道,“是不是一面之词,老夫还分得清,用不着朱长老你提醒!”
“是……”朱重华心中发寒。
他只是实在想不通,这姓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因为回来一趟,见到点破事,就揪着不放了?
而这个时候,不仅仅只是朱长老,其他人也在揣摩着方勉的意图。
包括大执事刑冥。
刑冥是个聪明人,他此刻心念电转,回忆着当初的事情。
我记得,当初在执竟堂中,也有一个人姓方,正好遭朱护法与胡庸陷害。
莫非?
他看向一旁的方勉。
方先生……?难不成与那小子有什么沾亲带故?
这样一来,恐怕就解释得通了。
他心中冷笑,朱重华啊朱重华,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是你势大。
但现在,连太上长老都为此人出关,要知道太上长老可从未为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出关过。
包括这什么朱长老。
还别说,就是这朱长老死了,太上长老也不会为此出关。
怎么做他还不明白么?
他当即上前道:“太上长老,此事我可以作证,胡庸之事,朱护法确实牵扯颇深,我甚至怀疑,幕后主使的,就是这位朱护法,甚至是朱家之人,而那胡庸,不过只是被推到台前的小丑罢了。”
“哦?”尊阳子冷笑一声。
与此同时,朱长老高叫道:“刑冥,你简直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谁了。”刑冥嗤笑一声,这姓朱的还真够蠢的,换做是我,这时候连太上长老都过问此事了,还管什么朱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