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仁皱眉沉思。
李红昭哼道：“这情形还有一个可能。”
徐敬仁忙看向她。
李红昭斜睨着楚致渊：“这些人是被灭口了，当然是查不到。”
楚致渊笑道：“还是殿下思虑周详，莫不是常做这样的事？……殿下所说没错，真有可能被灭了口，可惜镇武司不是神仙，死了很难找到，实在无能为力，王爷见谅。”
徐敬仁脸色不好看。
李红昭斜睨楚致渊：“不会是你们镇武司监守自盗吧？”
她强烈怀疑就是镇武司干的。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徐敬仁的真假，是不是无相宗的高手。
楚致渊讶然：“此话怎讲？”
“……算了。”李红昭刹住话头，不想往这方面引。
恐怕正中楚致渊的下怀。
楚致渊沉下脸来，缓缓道：“殿下，镇武司之清名可不容辱！”
“我怎辱啦？”李红昭斜睨他。
楚致渊脸色更沉肃：“身为左侍郎，听闻殿下辱镇武司之名，不能听而不闻！”
“噗嗤！”李红昭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吃吃笑道：“你听了闻了，又要如何？”
“那便向殿下讨教几招！”楚致渊按上清盈剑的剑柄，缓缓拔出鞘。
清亮剑身轻轻颤动，宛如阳光下的一泓秋水，透出淡淡清冽气息。
李红昭嗔道：“楚致渊，你这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殿下，请——！”楚致渊沉着脸哼道：“莫不是怕了吧？”
李红昭确实有点儿怕。
她知道楚致渊一定会下狠手，不会杀自己却绝不会让自己好受。
绝对会趁机给自己一记狠的，疼上一阵子。不过看楚致渊嘴角翘起的模样，她实在忍不住怒火上蹿。
勃然大怒之下浑不顾后果，她拔剑出鞘，哼道：“那就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她剑身迅速变红，最终化为一柄赤红长剑，剑罡仿佛跳跃的火焰，炽热感扑面而来。
楚致渊清盈剑一抖，“嗡嗡”作响，一团清光晃动。
清冽之气扩散开去，驱除了炽热。
“看剑！”楚致渊一剑刺出，一抹寒光瞬间到李红昭跟前。
徐敬仁有些呆住。
他没想到楚致渊说翻脸便翻脸，说打起来便打起来，一点儿没有缓冲。
楚致渊与李红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真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