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不管是孩童,又或者是老妇人,祖孙二人依旧双目紧闭,丝毫没有好转醒来的迹象。
前面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那师徒俩都没能让祖孙二人醒过来,最后仅剩下的这点时间中还会出现奇迹不成?
当然不会,姬娘娘她老人家的手笔,又岂是一个乡野大夫能破解得了。
那对令人讨厌的师徒俩输定了。
可惜,赢来的赌金要平分给那些愚蠢的村民,不能直进她的腰包。
老尼姑的心中不无惋惜地叹息.
然而转念一想,她忽又意识到,就算那些黄灿灿的金子流进了村民们的腰包也不要紧,大不了她以后往老石村多跑几趟。
然后她再寻个由头,将诊金提高一点儿。
到时候,那些金子还不是照样要流进她的腰包里面?
这样一想,老尼姑心中又释然了,她转目望向君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施主,如今时辰已到,还请履行诺言,将我们事先说好的金银数额,分发给乡邻们吧。”
“出家人慈悲为怀,贫尼原不该如此和小施主计较才对,然,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还不得息,生活过得实在艰辛,小施主若能履行诺言,将那些金银分发给他们,也能让他们的生活得到些许改善,倒也失为一桩善举。”
“至于贫尼此举怕是要被诟病……那又如何呢,只要能帮助到大家,贫尼不介意背上一身污名,阿弥陀佛。”
洋洋洒洒一番长谈大论,老尼姑说完后,还不忘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舍己为人模样。
她这番作态,倒还真引来了不少村民们的赞叹,都用尊敬的眼神望着她。
至于落在君澜师徒二人身上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带着些不喜。
不管什么年代,嘴巴甜,会说好话,又会作秀的人,总是格外讨人喜欢一些。
君澜懒得再看老尼姑惺惺作态的表演,看多了污眼睛,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道长此言说得极对,乡亲们都是土里面刨食的可怜人,日子过得艰辛,所以,还请道长履行诺言,将你从乡亲们那里收取的诊金,都还给他们吧。”
竟是将老尼姑刚才的话又还了回去。
而且,不等老尼姑愤怒地瞪圆眼睛,君澜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道长你除了要退还诊金外,还要给大家一些补偿。”
“毕竟,病来如山倒,即便那些生病之人最后痊愈了,可是他们生病过程中吃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