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时越,加上今天这次,也算有三面之缘了,但却还是第一次看见时越笑。
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如今一笑,简直令星月黯然失色!
君澜不由看得愣神,丝毫没注意到前方拦路的石头,眼看她就要一脚踩上去,时越只得停下,并将她往后轻轻扯了一下:“小心……”
结果力道没拿捏好,时越才说了句“小心”,君澜就被他扯了一个踉跄,径直扑到了他怀里去。
修炼之人,衣衫穿的都比较单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君澜能清楚地感觉到衣衫下面温热的肌肤,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忙用手撑了下时越的胸膛。
她本意是想借着这一撑的力道往后推开的。
结果两只手有自己的想法,好巧不巧地摁在了不该摁的地方。
掌心下的那两个凸起,简直就像两团火焰球!
那火直接烧到了君澜的脸上,让她本就红晕未退的小脸再登一个巅峰,滚烫的感觉往上面泼一勺面糊,直接就能摊煎饼了。
她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去,然而才要动,忽又顿住,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又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此时她若慌慌张张地退开,反倒有些故意投怀送抱并且趁机揩油的嫌疑了。
不至于,真不至于,她好歹也是经历过繁华盛世的人。
想到这,君澜故作镇定地站直身子,然后动作从容的将自己的两只手掌从时越的胸膛上面移开,再用随意自然的语气夸赞了一句:“你看着挺瘦,没想到胸肌还挺结实的,经常练吧。”
然后不等时越反应过来,她又赶紧结束这个话题,自说自话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君澜,你呢?”一脸淡定自若的模样,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这种事情,谁认真谁尬尴。
只要她不当回事,尴尬的就是别人,对吧?
君澜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满意地在心中嗯了一声,略过这一茬,认真地看着时越,等他自报家门。
到现在一颗心还在咚咚跳的时越:“……”
他缓缓呼了口气,平复心绪,薄唇轻启:“宗越。”
“宗”是他母亲的姓,在没认祖归宗之前,他就是叫这个名字,不算欺骗。
君澜“哦”了一声,这一问一答的功夫,她整个人已经自我调节完毕,想到时越刚才出现时那急匆匆的样子,又不禁好奇道:“对了宗越兄,你刚才突然出现,又一脸着急的样子……是遇到了什么很紧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