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都被垄断。
无论是教育，亦或者官职。
晴树回复了织田烁六个字‘在拍了在拍了’，再寒暄了几句，就把他送走。
他想了想，干脆出门去收钱。
集嘤书社。
即使新年也没有关门。
除了三谷扶外，还有一个白得跟雪一样的女子。
“雨夜老师。”
女子笑吟吟伸出手，说道，“我叫雪乃深冬，是书社的社长，这半年多亏您的照顾。”
“噢，不客气，应该的。”
晴树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
像是前世某本漫画的女主角。
三谷扶很及时递上一本存折。
雪乃深冬接过后，转交给晴树。
“雨夜老师，这是您三本小说过去一个月的稿费，另外有三百万是本社给您的新年礼物。”
晴树看了眼，顿时露出笑容。
5888万两。
后面三个八显然是特意凑的。
在霓虹，八是相当吉利的数字，就相当于在种花家的六。
要是把五换成八，就更好了啊。
“有心了，刚好我也有个新年礼物。”
晴树拿出《橼之空》。
拖延到现在，不是他忘记了，而是因为要给《黑兽》足够的售卖时间，以达到最大的利润。
雪乃深冬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不禁勾出笑容，看起来颇为动人。
“这真是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她看也不看，就恭维说道。
如今的晴树经过三本小说，已经积累起一个足够庞大的读者群。
写得再差都能骗波钱。
至少得骗三次后，读者才不会再上当。
“依旧是五五分成，怎么样？”
雪乃深冬征求意见，问道。
晴树怀疑自己此时砍价，说不定会成功。
“你们不看看内容吗？”
他其实有点儿心虚的。
《橼之空》质量不差，但肉戏比较少，更注重的是剧情。
很难说先前的那批会喜欢。
他本来想换个马甲。
但想了想，没必要。
后面肯定会出现不同的小说。
而且雨夜不带刀这个马甲已经有了名气，对于《橼之空》的销量会很有帮助。
“我们会进行预估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