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邵倾全身的血液重新运转,拿上邵母的病例,一刻不等地离开医院直奔医大附院。
车上,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坏的结果。
邵母心脏手术都还没做上,现在又得了癌症,怎么看都像是老天故意刁难,可她从不是轻易低头的人。
越是艰难,越是不会放弃。
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就撞出一条路来!
到了医大附属,毫无悬念的,孟教授的号早就没有了。
邵倾干脆直接去了孟教授面诊的科室。
里三层外三层的病患和家属围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别说挤进去说话了,连看一眼都是难事。
邵倾只好等在科室外面,想等到这些人散去的时候再进去。
这期间她也没闲着,跟左右的人打听了个遍。
这个孟教授确实是食管癌方面的专家,可以这么说,整个邻海市,如果邵母的手术他都不能做,那就没人能做了。
正是因为他在这个领域的权威性,慕名而来的病人非常多,但是他年纪大了,还要给学生上课,无法收治太多病人。
目前能找他看上病的,要么是长期的老病人,要么就是有点门路的,普通人想挂上他的号简直比登天还难。
邵倾心里没底,只能耐着性子等。
直到中午,孟教授才走出科室,身边围着一圈问问题的病人家属。
邵倾刚站起身想要凑近说句话,就被其他的人挤开了,完全找不到机会。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在午休时间打扰教授,万一留下个死缠烂打的坏印象就得不偿失了,遂跑到外面吃了个午餐。
再回来时,科室空无一人。
问了护士才知道,下午孟教授不坐诊了,想找他只能去住院部的办公室。
邵倾马不停蹄地跑到住院部,找到孟教授的办公室,正巧看到孟教授要推门进去。
来不及多想,她直接喊出了声:“孟教授!”
对方停住,转身看她。
“孟教授您好,我叫邵倾,我母亲确诊了食管癌,可是她有严重的心脏病,整个邻海只有您能做这个手术,能不能请您抽出一点点时间,看一下她的病例。”邵倾双手递上病例,因为跑得急,整个人气喘吁吁的。
孟教授往病例上轻瞟了一眼,并没有接,“想找我看病得走正规流程,这样不符合规定。”
“我知道,可是您的号我挂不上,请您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