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钟管家将夜陌带到一处房间内便退了下去,而夜陌也开始打量着周围。
铺满花瓣的浴桶,全新的嫁衣,桌案上摆放的金疮药……
显然,这些都是为她准备的。
只是这摄政王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活着进入摄政王府?原主又不会武功,莫非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不成?
夜陌总觉得可能是自己忽略了什么,但却又想不起来,嘴上嘀咕:“这摄政王究竟几个意思?”
夜陌从不是为难自己的人,想不通便不想,在确认这个房间并没有什么危险后,夜陌松口气的同时,手上也开始处理起胳膊上的伤。
嫁衣跟伤口混合着血液粘在一起,夜陌只好利用剪刀将胳膊处的布料给剪了下来,条件有限,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清洗。
将手中拿着的金疮药放在鼻尖闻了闻,发现没问题后夜陌这才敢给自己的伤口上药包扎。
等这一系列操作忙完后,夜陌额间都不由冒出了些许冷汗。
“准备的倒是挺齐全的,今天我还真要看看你这摄政王究竟是何方神圣。”
余光看向一旁的浴桶,夜陌心中直翻白眼,莫不是这摄政王还真觉得她不会受伤不成?
带伤沐浴,糟践谁呢?
还是说他真的想对她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划过,夜陌就不禁恶寒了一下。要是这摄政王真敢打她的注意,她定让他知道什么叫:想要成功必先自宫。
起身摸向一旁准备好的嫁衣,再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夜陌心中不禁感慨道:“这布料和设计还真不错,看样子这摄政王府可比乐平侯府有钱多了。”
要是杀了摄政王,她应该不会殉葬的吧……
而此时的刑月站在房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推门进去,夜陌也在此时出来了。
刑月眼睛一亮,谢天谢地总算是出来了,要不然再过会儿准该喜宴变丧宴了。
“王妃,主子让奴婢接您过去。”
闻言,夜陌当然清楚她口中的主子是谁,但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而此时堂室内的这些人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顾忌着这是摄政王府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提前离场,只能跟周围熟悉的同僚或朋友小声道:
“这吉时早就过了,也不知这摄政王究竟是几个意思?”
“看来这一次又得喜酒变丧酒,就是可惜了乐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