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着还挺有逼格的,最后一类比……
那不就是没啥地位?
谢渊心中腹诽,但肯定不敢说出来。
毕竟盘龙镇三家武馆,铁衣门却是屈居第三。
想学武的大多数都有颗躁动的心,相比这挨打的铁布衫,拳法刀法肯定吃香的多。
不过谢渊也明白弟子的意思,铁衣门弟子众多,名声不小,在盘龙镇颇具影响力;
而般若寺,在整个大离朝都算的上一大势力,是顶尖宗门。
他记下了这个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上层力量有所了解。
迎客弟子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
“……刘师傅和般若寺大有渊源,故而学会了这暗含佛韵的铁布衫,打下名头,创立武馆,广招弟子。
“兄弟,学了铁衣门的铁布衫,也就学会了一点般若寺的金钟罩;进了铁衣门,差不多等于拜入了般若寺啊!”
…能这样做等式的?
听得还怪热血沸腾!
谢渊感觉这弟子的口舌功夫真是不赖,安排在门口迎客,也算铁衣门知人善用了。
“什么渊源,什么佛韵,多半是吹的。那刘门主如果真是般若寺的弟子,哪怕只是俗家弟子,能拜入顶尖宗门,也不可能只是二练,在这穷乡僻壤开武馆。
“不过怎么吹无所谓。他能开馆收徒,这功夫应该有点东西。习武入门从练皮开始,铁布衫功说不得入门也有便宜,反正我已下定决心。”
谢渊心里想着。
他问的差不多了,又早有打算,便对着弟子拱了拱手:
“不知想要拜入贵门习武,是什么流程?”
灰衣弟子闻言,眼睛一亮:
“简单,跟我来!”
他领着谢渊进了大院,大院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地,用作演武场,此时有不少弟子正在练功。
谢渊和灰衣弟子从演武场旁边往院里走去,他正好奇的打量着练功弟子,灰衣弟子问道:
“兄弟,我叫曹善,你怎么称呼?是何方人士?”
“曹师兄好,我叫谢渊,从小石村来。”
“小石村啊,那倒是不远。”
曹善带着谢渊进了一间书房,让账房先生登记造册,收了十一两银子。
谢渊将大银锭给出时,颇为心痛,但想着能接触武道,便也作罢。
存钱,本也是为了习武,以求改变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