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有我在呢。”
所以这些都不算事。
沈盈娘张嘴还要说什么,见这是在酒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成分复杂,她只好将那些话又咽回去。
等回到客栈,沈盈娘迫不及待道:“夫君,我听那个张老板说刘之德很难缠,而刘之德又和周元有仇,说有他在周元就别想出头,但我救了周元,我是不是闯祸了?”
“不知道。”岳凌钧如实说,“这得看你那个刘之德在华县有多大权力,也得看周元是个什么人。”
“那我们……”沈盈娘拿不定主意。
“直接去问。”岳凌钧简单粗暴道,“反正我们是他的恩人,我们问什么他就该回答什么。”
“好。”
听完他们说的话,周元先是苦笑,而后眼里流露出憎恶,两只手握成拳头,手背上还隐隐有青筋迸出。
“恩人,刘之德是我师兄。不瞒恩人,我是华县瓷器世家周家的嫡长孙,但因为错信他人,一步错步步错,不得已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盈娘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中山狼的故事,难免为他惋惜,“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以她刚刚的目睹的场景来看,刘之德现在权势大的很,要是周元以卵击石怕是会碎的很彻底。
周元神色先是惆怅,而后变得坚毅,“纵使刘之德夺走我的万贯家财又如何?他夺不走我家著名瓷器天元青的配方,也夺不走我祖父在华县的人脉!之前是我不在,现我回来了,自然要给他颜色瞧瞧,重振我周氏风光!”
倒是个有志气的,沈盈娘目露赞赏,她就喜欢那些遇事迎难而上、百折不挠的人。
她拍掌叫好,“那你当如何重振你周氏风光?”
周元面露难色,眼神还夹杂迷茫。
他爷爷周勋只教过他怎么做瓷器,但没有教过他怎么御下,更没有教过他怎么夺回家业。
果然!
又是个口号喊的响、什么也不会的无害公子哥,难怪会被那些坏人吃的连毛也不剩,命都差点丢掉。
想到这,沈盈娘的表情变得严肃,“你知不知道记账?知不知道进货?知不知道计算收支平衡?知不知道东西卖什么价格才能让你赚到最多的银钱?”
周元猛地摇头,脸色发白。
沈盈娘冷笑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和人斗?怎么重振家业?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是没有刘之德那你的家业也会败落!”
周元的身子轻轻颤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