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就是要让娘亲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以后才不会被骗!”
“不许说!”长安还在坚持。
“我就要说!”长乐小奶音怒吼。
眼见着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还隐隐有动手推搡的架势,沈盈娘不得不担任调解员,她蹲下来,两手搭在长安肩膀上,脸色凝重,“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长乐的哥哥,你们受了委屈,你们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窝里横,欺负你妹妹,你知道吗?”
长安抹了抹眼,“我没欺负她,是那些人说话太难听,我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服,才不让她说。”
沈盈娘抱住他,“好孩子。”
长乐也扑过来,“娘亲,我是好孩子我也要抱。”
沈盈娘摸摸她的头,“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但是你们要是受了欺负,回家告诉我和爹爹,我们总会想办法叫你们出掉那口气。”
在她的再三鼓励下,长安才将那些话说出口。
“娘亲,他们说你不要脸,一女侍二夫,还攀高枝,用,用脸蛋和身体赚钱……”
长安越说声音越小,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们气不过,和他们理论,他们说我们是没人要的小孩,迟早要被娘亲抛弃,我们才没忍住和他们对骂起来,只是没骂赢。”长乐接过长安的话茬,气鼓鼓道。
岂有此理!
污蔑她还挑拨她和孩子之间的关系,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能一直捏下去?
沈盈娘心疼地抹去他们脸上的泪珠,雄赳赳气昂昂道:“告诉娘亲是谁说了我们的坏话。”
“好多人,记不清了。”
长乐歪着脑袋苦恼地想,但是没想出来,小脸皱成一团。
长安却沉着道:“我记得。”
“好!”
盈娘带着长安长乐出了门,不是为别的是找那群人算账。但她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面生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往她家赶,她停住脚步,想看看怎么回事。
“何里正!是她,就是她!”
村里人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什么瘟神一样,激动的不得了,沈盈娘见状将长安长乐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些人。
为首的人穿着比村人好很多的布料,留着长胡须,看起来还算是正气,但一双眼睛看的人总是不舒服。
“你就是沈盈娘?那个死了丈夫又嫁给外来猎户的人?”何里正摸着胡须假模假样地问。
“没错,就是她!自从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