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口气跑到了土匪窝外面,嗓子眼一片火烧火燎。撑着膝盖蹲下来歇息了一会儿。
郁李又回头看看:“哎,大人,我怎么觉得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公乘忍冬也回过头:“怎么可能?”
“是没人啊。”郁李不信,想折回去试试。
“哎,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公乘忍冬拉住了他的胳膊。
这时候两人面前突然围过来一群官兵,公乘忍冬皱起了眉头,小声对郁李说:“看吧,他们早埋伏好了,让你刚才磨磨唧唧的不走!”
“上官云石,恭迎国公爷,请国公爷上马车吧。”上官云石对着公乘忍冬行礼。
公乘忍冬很是疑惑,但见这些人的确着官府服制,恭敬之色也不似作伪。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他思索片刻,还是上了马车。
几个人来到衙门内,一番解说后,公乘忍冬告知上官云石自己并非国公爷,是那群土匪错绑了他和郁李。他又顺势道出了海难之事。待他去京城告御状也要一月有余,只能先请求上官大人帮忙递折子上去替海军伸冤。
上官云石皱起眉头,一番沉默后感叹:“实在是令人痛心,也令人愤恨!此事事关国家存亡,竟也能被人动手脚?只怕并非那么简单。这背后……定有一个大人物在操纵一切。”
“并且这个大人物,是我们都撼动不了的……”
上官云石转过身来:“不管怎么样,我先写了折子交于巡抚大人,再由巡抚大人交与上面。巡抚大人与我师父有几分交际,我很清楚他为人。”
公乘忍冬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感激地点点头。
此时,千里之外的紫禁城仍有料峭春寒,不似绵里的春意盎然。
储秀宫内,太后召了翁同龢来商议亲政之事,让人意料之外的是,太后也召了醇亲王过来。
翁同龢跪伏在地,外间的太监传唤一声,醇亲王便脚步沉重地踏了进来。他紧张地偷瞄一眼太后身旁自己的儿子,立即恭敬下跪请安。
见到醇亲王,光绪帝下意识想要去扶他起身。他身体微动,想到一旁的太后,见她面色冷凝,只好继续端坐着接受自己生父的跪拜。
“哀家召了你们二人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与你们商议,就是皇帝亲政之事。”
闻言,醇亲王虽一句话未说,头上已经冒了一圈冷汗。
“前几日国公爷上谏,说皇帝已成人,且处事得宜。哀家是时候该还政于他,让他亲自料理朝政了,你们二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