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酒馆，来到一个早餐摊上，溪风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吃啥？”
“我，这，emmmm……”
他是北方人，大陆东北端的边陲小城，怎么吃得习惯这些东西。
或许也是这个世界的人，比较凶残，他甚至感觉那碗里的鱼还在游动。
“吃生的吗？”
“这是特色美食，只有这里的鱼够新鲜，能这么吃！”
“捞上来，抱着啃？”溪风咽了口唾沫，这股腥味，令他有些遭不住。
老板看出溪风的为难，呵呵一笑，从锅里舀出一碗热水，放入调料辅料，轻轻浇在喝足汤汁的鱼上。
“东方人吧？”
“嗯，谢谢！”
这种小鱼，类似油炸的小黄鱼，在热水之下，基本也算五成熟。
看了半天，溪风提起尾巴，艰难放入口中，浓重的腥臊味，直冲天灵盖。
他甚至能感觉自己的头皮，在空中无限翻滚，然后重重摔倒在头顶。
伴随着一阵牙碜的咀嚼，鱼肉和骨刺混合成一块坚硬的金属，顺着食道，砸入胃液中，掀起一阵汹涌的翻滚。
冥月表情一滞，咽了口唾沫，拉了拉溪风道：“我忽然不饿了！”
“稍等，我来做一份！坐下等着，一会就好！”
说着，溪风和老板商量着，在锅里倒满油，将小鱼擦干水分，一把接着一把刷上蛋液，裹上面粉，丢进锅里。
不出一刻钟，溪风端着一盘金黄色的油炸小鱼，放在冥月眼前。
“弄点椒麻粉撒在上面！”
“那不是有毒吗？”冥月一脸懵逼，椒麻这种植物，是极北高原的特产，微毒，但作为调味品，毒性不会太大。
“少量吃不会影响！”
老板站在一边，对溪风烹饪的食物感到好奇，运送到这里的油类比较贵。
穷人吃不起，所以会拿便宜的调味品腌制，然后生吃。
“尝尝？”溪风看向老板，笑道。
轻轻捏起一只小鱼，放在口中咀嚼，口感脆而不腻，伴随着牙齿与鱼肉接触，微麻微辣，很是醇香。
“好香啊！”
这是他们从未尝试过的奇怪做法，却异常地好吃。
“我能不能学习这种……”
“就当是，我们今天的饭钱了，如何？”
“这，这也太贵重了！这怎么合适！”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