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细细的汗珠,细白如瓷的脸上染上了红晕,眼角的朱砂痣轻轻浅浅地在脸上与那抹红色相得益彰,让她整个人褪去了清淡高贵,不再像个遥不可及的神人,此刻她只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只是他想要用尽生命去疼爱的颜儿。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帮她擦擦汗,在手触及到她额头时才猛然清醒过来。
凌倾颜抬头看到他伸过来的手,马上明白了他的想法,她轻轻扬唇,看着他便笑了:“谢谢你,小王爷。”卓君临愈发地珍惜爱恋着这短短的时光,这样短小的一段时间却仿佛用了他一辈子的时间去铭记去怀念。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清淡女子此刻笑靥如花,美艳不可方物。他愣了愣,却也扬唇笑了,带着满足与叹息,说出的话却带了几分委屈的味道:“叫我名字吧,倾颜好生无情,我们都相识两年了,倾颜还是见外地叫我小王爷,真是让本王伤心难过呢。”
凌倾颜好笑地看着他,眼角的笑意一直未掩去,慢慢地蔓延到心底:“倾颜以为称呼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没想到小王爷如此在意。看在这碗板面的份上,便叫你名字吧。”
卓君临满脸无赖地凑过去:“那以后天天请你吃板面,颜儿会不会答应我更多的要求呢。”
回答他的是凌倾颜埋头继续吃板面,她细细地咀嚼着,带着满足的神情,一向饭量小极了的她今日居然快要吃完一碗面了。她从面蒸腾出的雾气中抬头,有些疑惑地问:“方才你说什么?”她竟是专注地
卓君临既爱又怜地替她将划过眼前的碎发敛到耳后,声音温柔得可以将人溺死:“没有,什么都没说,颜儿继续吃吧。”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明明清雅高贵纯净得纤尘不染,却因为一碗拌面吃得差点落泪。颜儿,你一直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
而此时雪画和杨延已经走到了最热闹的地方,雪画一身雪纺淡粉色纱裙,衬得更加美丽动人,她温软的声音在杨延耳边响起:“杨副将,我竟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呢。”
杨延诧异:“怎么会?”他转而又说:“不要叫我杨副将了,就叫杨……,哎呀,还真不知该叫什么了。”他们的这个年龄差距最是尴尬,他长雪画十六岁,叫叔叔也不是,叫大哥还不是。
雪画也不自主地笑出来,是呀,该叫什么呢:“还是叫杨大哥吧。”她咯咯地笑了几声,清脆的声音里是雪画一贯便有的温柔可人。
“好,那便叫杨大哥吧,雪画姑娘方才说的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是?”
“我自小便在雪山之中长大,因为我的功夫不是很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