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
“嗯。”秦月稍微放心了些,觉得靳闻则这么沉默,是被靳家人影响了心情。
她宽慰道:“你就当他们是在放屁,别往心里去。”
靳闻则却冷不丁提起了另外的话题:“不离婚了?”
“啊……”秦月摸了摸鼻子,“我刚刚都放狠话出去了。”
离婚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还有,他都被家里人抛弃了,她也不忍心再打击他。
靳闻则扯了扯嘴角,眼神变得冰冷彻骨。不等她再说什么,摁下转向灯,猛打了方向盘,脚踩油门,“轰——”的一声。
巨大的推背感让秦月撞到了座椅上,她的手慌乱地抓住了旁边的把手。
车子急速在车流里穿梭着,一鼓作气,在旁的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冲出了最拥堵的这一段,划破黑夜,急急驶向前方。
秦月刚平静下来的心跳,一下子飚得比车速还要快,肾上腺素飙升。
看不出来,靳闻则这么冷淡的一个人,还会飙车啊!
“慢,慢一点……”秦月刚撞了车没多久,还有阴影呢。
好在离开主干道后,车速一点点降了下来,他也不再疯狂超车了。
四十分钟的路程被他缩短到二十五分钟,她回到小公寓,指了指身上的礼服和首饰:“你要不要等一下,我换身衣服,然后你把这套直接带回去。”
“不必了。”
“那你之前落在这边的手帕……”
“你自己处理吧。”说罢,他决绝地转身,穿过幽暗脏污的走廊,很快进了电梯。
“……”秦月只好把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小房子,她小心地把衣服换了,首饰摘了,妥帖地放在一块,准备等明天送去造型工作室。
夜深人静,困倦袭来。
她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卸了妆,准备冲个澡再睡。
谁知刚把脸洗好,热水器彻底罢工了。
她直接偷了个懒儿,往床上一栽,沉沉睡去,丝毫不知道,这夜多少人无眠。
靳家那边送走了所有的宾客后,排查了一遍请柬,确定“贺闯”没来。
靳温伦疑惑地问:“大哥到底怎么搭上贺总的?贺总让他拿着请柬过来,是何用意?”
靳父抹了把脸:“不清楚,明天一早,我联系下贺总的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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