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咬牙切齿的。
“秦月,”男人直接被她气笑了,脸庞靠近了她,“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有的时候真的能气死人。”
“什,什么呀。”他靠近的面庞,让她心剧烈一颤,转而急促跳动起来,大脑混乱,自己讲了什么都不清楚。
靳闻则抿着薄唇,抬起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轻抬了起来。
他指尖是凉的,透进她的肌肤,一路侵占到骨子里。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
秦月目光向下,不确定地叫他:“靳闻则?”
“我不叫这个名字。”
秦月就像是一台超热失控的电脑,大脑自发打乱了他的语序,她听成了:别叫我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却更口干舌燥,试探着说:“老公?”
捏她下巴的手,猝然收紧,他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我真是……”他咬了咬牙,像是死守的一条线被攻破,猛兽开闸而出。
不给秦月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低下头,重重衔住了她的唇。
秦月的大脑里有烟花炸开,喉间只发出了呜咽一声。
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强势地将她压向了自己。
起初还只是四片唇瓣在碾磨,片刻后,他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低垂着眸子看她,鼻尖几乎相碰,薄唇好似还在摩挲着她。
他带着气音说:“这是刚刚帮你的卸妆的报酬,你不给,我就自己来取了。”
说罢,再次俯首,封住了她莹润微张的小口,敲开她的门扉,灵蛇一般,攻城略地。
秦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搂在了怀中,腰肢被他的臂膀困着,力道大的她呼吸都微微困难。
也可能是因为唇齿的汲取,夺走了她的呼吸,不然她怎么浑身都热起来,脑子更是难以从巨大的浪潮中抽回思考的能力。
眼睛不知何时闭上,她的身体慢慢软了,晕乎乎地想——
她也没说不给他报酬啊……
许久,她的唇都有点泛疼,她抬起手,推了推他的心口。
靳闻则总算是放过了她的唇,搂着她的力道也松了些,但是没有完全松开。
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腰后,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不要了,疼。”秦月生怕他再亲,赶忙抬手,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