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让禹很不解,因为华夏联盟的人可是最爱惜庄稼。
九尾狐摇了摇头说:“没看出来,田里一个人都没有,好怪。”
穗向四周扫了扫,现在他看见的、再加上他之前了解的情况,他推断出这里应该不久前发生过一场冲突,而且规模不小。他指着东北方对另外俩人说:
“那应该是本地的部族,我们先去那问问,顺便歇歇脚。”
“嗯,哥还是你眼好。对了,狐狸注意一下。”禹盯着九尾狐的胸口说。
九尾狐脸一红对禹说:“干什么?”
“大姐,想那去了?我说镇玉,这东西太麻烦了,你收一下。”
“嗷,下回说明白一点,脑袋缺根筋的家伙。”
“我说的那不明白,还给你眼神了。我脑袋缺那根筋了?”
“我错了,我道歉。”
“这还差不多。”禹得意的一笑,他觉的一个月了,终于说过这丫头一回。只不过九尾狐还有下句。
“你脑袋不是缺根筋,是都是筋。”
“你……”
禹还是没说过九尾狐,于是三人小组又开始前进。
此时涂山部族大堂里外,哭爹喊娘的嚎叫不绝于耳。原本部族议事的地方变成了战地医院,地上铺满了灰布,就连屋外的打麦场,他们也利用上了,架起了帐子。
族里的族长、长老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这最多的话就是问候三苗的列祖列宗,还有不少好战分子分析着“战局”,敌我形式始终是讨论的中心。年轻的族长看着下面的大伙,叹了口气,心想这帮人行吗?
这时卫士放进来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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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费,听二奶奶的,回去后好好跟你爸认错。听见没,他是族长得要面子。”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对旁边的小孩交代。
“知道了二奶奶,咱们还是赶紧采药,里面那群人说不定正嗷嗷怪叫着。”小孩说完,找个借口转到旁边的草丛采药去。
老人生气地说:“这娃真不听话,也算是有能耐,就是不听人说!”
“二奶奶,哥做的没错,族里哪能像现在这样天天打日日斗。”一个小女孩说。
她刚说完,旁边的姐姐、阿姨就开始对她进行声讨。
“二小姐,你是没看你走时,你叔还在床上叫呢?”
“你咋能这样说呢?我们涂山人吃亏了,还要忍着!”
“咋着男的都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