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舒麋声音带着恼怒。
白乔哑声打断她:“昨晚吹太多风,感冒了,可以的话,麻烦你带点治感冒的药来看看我,我这样子出去被人拍到,有些人又该大做文章了。”
“我的姑奶奶,您可别出门,现在酒店外全是记者。”
末了,舒麋反应过来:“我让酒店工作人员先给你送——。”
“你难道不怕酒店的人将我现在的颓靡样子曝出去么?那可又是一桩大新闻。”
……
长生开车送傅西岑回酒店休息的路上,傅母林菀的电话拨了进来。
安静的车厢,气氛诡异。
手机嗡嗡声持续不断,长生几度抬头。
后视镜里,男人闭目眼神,对来电声充耳不闻。
长生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爷……”
不过刚漏半个音,原本阖眸的男人倏然间掀开眼皮,岑冷的目光冷箭一样朝长生看去。
长生噤声,默默挪开视线。
傅母的电话打到了长生手机里。
“夫……夫人……”
十秒之后,他将手机递给傅西岑,“爷,您的电话……”
手机在他手上举了大概有半分钟也没见傅西岑接过去。
林菀不满的语调从电话里传来:“傅西岑,你给我听电话。”
男人懒散地接过,眼神晦暗不明,手机堪堪放在耳际,没开口。
“傅西岑,有家不回,去住什么酒店?”
他最近一直住在酒店,不管林菀怎么劝都没用。
闻言,傅西岑嘴角止不住勾起冷笑,“妈,您让我回家住,是真心为我好还是存心跟您儿子过不去?”
“傅西岑,你怎么说话呢,今年好不容易从京里转回来了,没多久你就给我往外跑,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长生通过后视镜幽幽地望了眼傅西岑一眼。
半晌,男人凉薄的嗓音响起:“不过是沈家跟秦家订亲……你们什么时候能不凑这个热闹了我再回来。”
“什么沈家……那是你小姑的女儿订婚,你爷爷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你还净给他添堵,傅家上下到底是谁个不长眼惹着军长大人了?”
“……”
傅西岑掐了电话,将手机扔给长生。
不多时,长生放缓车速,皱眉回头朝后座上的男人道:“爷,酒店门口全是记者。”
人声嘈杂,杂乱无章,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