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僵在脸上,不过须臾就恢复正常,她不甚在意地哼了声,“谁知道呢。”
傅西岑脱了外套扔在一旁,在她右侧沙发坐下。
男人手臂闲适地搭着扶手,视线扫过矮几。
“我记得我没叫酒。”
“我叫的,房间都开了,哪能不叫酒?就算摆摆样子也要叫一两瓶。”
她垂着眸,脸上再没刚才那样的笑,目光盯着傅西岑紧实的手臂微微陷入沉思。
白乔咬着牙想,像傅西岑这样的男人,那体验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傅西岑手指在扶手上随意敲了敲,沉声开口:“说说你的条件?”
白乔歪头望着他,“什么条件傅先生都应么?”
“自然不可能。”
“那先喝一杯再谈?”
她眼神明亮地看着他,交叉而握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胜在她穿了外套,被大衣袖子给遮了个干净。
“先生订房,我订酒,这酒跟你这房费可不相上下,我虽然即将穷困潦倒,但不喜欢欠别人。”女人嘴角笑意尤其明媚。
她见他无任何反应,只余一双鹰隼般的眸盯着她。
白乔微微一笑,身体往前倾,端起醒酒器晃了晃,开始不紧不慢地往高脚杯里倾倒。
她动作缓慢,一边倒酒一边说:“我离不开钱,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钱养出来的,包括脸蛋跟身材,所以第一点,我要傅先生跟我保证,我拆散了秦家跟沈家的联姻,下辈子依旧能够恣意生活。”
话音落下,她的酒也倒好了。
傅西岑半阖着眸,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嗤笑,“你倒是看得起自己。”顿了顿,“第二点呢?”
“我们边喝边谈。”
傅西岑视线瞥过那个敞开的醒酒器,眸色暗了半度。
他拒绝了她亲手倒的那杯康帝,转而选择了那瓶红头勒桦。
女人眼尾上挑,嘴角勾起一抹笑,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跟喝水似地一口饮尽。
那话怎么说来着?
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