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递给了她。
“此处何地?此非古代之物?”她低声嘀咕着。
“侯爷戏言。”苏婉清不打算就这么换了,“那衣裳旧成如此,不知主人是否有话未提遗弃?或许是府中卑微下人留下的故事。”
“什么?”她心里暗自疑惑,却也未曾多问。
这身衣裳看起来虽旧,却并无瑕疵,宛如无人翻阅的历史见证,这才令她如此心动。
“或许是侯爷深知夫人雅量,特此体贴。”沈镜却仍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压,令她不得不遵从。
苏婉清褪去外衣,虽未提及更换的真正原因,但也能看出这身衣物的价值与不易。
尽管如此,沈镜的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过多的兴趣,反倒给人一种稳重而不容忽视的气质。
夜晚降临,宫墙之上鸟归巢,掠过那美轮美奂的宫殿。夜幕下的景象,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皇宫内宴饮繁盛,官阶低者需提前入场,如同现代社交的仪式感。
那些官员带着家眷前来赴宴,他们追求的是地位与权势,必要的是维持必要的社交关系。
阴谋、合作与敌友之争就在这一瞬间产生,变幻莫测。
年轻男女更是在这样的场合中寻找机会,为了家族利益、权利之争而努力。
马车徐徐而来,带着庄重而不失奢华的气息,镇北侯的徽章在车窗上熠熠生辉。
那些目光锐利的大臣们看到马车停下,都停下了交谈,好奇地走向马车。
“此地乃皇宫中心所在,繁华之中藏匿着深邃。”苏婉清心中感叹道。
未婚之娇俏女子纷纷出迎
马车缓缓停下,马车内,凌沧推着沈镜从车厢内走出来。
即使身在轮椅中,他的风采依旧如常,风采卓绝。
他常驻北疆之地,未曾被京都的尔虞我诈所浸染,气质超然尘外。配上这副英俊的面容和非凡出身,简直无可挑剔。只是那双腿……
沈镜目光深沉,身着一袭冰寒的衣裳,显得神秘而冷峻。
在场众人见此,无不啧啧称奇,仿佛明白了这女子似乎并不那么高兴。
“下官有礼了”
“见过侯爷”
“……”
群臣齐齐行礼,态度恭敬有加。
这乃是宫宴场合,规矩并不拘束于朝堂之上,这些娇俏女子也自然不落于人后,纷纷行礼致敬。
世家女子虽在宴会中尽显姿态,却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