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苏婉清解释道:“夫人原本是想送送侯爷,不料摔倒了一跤,鞋子掉落。我并无冒犯之意,还望侯爷见谅。”
彩月站在一旁,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夫人竟然从自己的脚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朝着侯爷的脑袋上狠狠砸去,她不禁心有余悸。
沈镜心中翻涌着怒意,却又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他缓缓转身离去,身后似乎带着几分沉重和复杂。
推着轮椅走了一段路,后脑勺忽然传来一阵邪风吹过,他眼神一凛,微微偏头,只见一只绣花鞋轻轻落在地上。
“啊……”苏婉清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气中。
沈镜目光冰冷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行。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苏婉清不禁感到有些迷茫和惊讶。
不知为何,镇北侯脾气似乎突然间变得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和夫人相处久了,性格变得难以捉摸?
她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这一切,彩月便拉了她一把:“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苏婉清微微一笑,“刚刚是看侯爷走了好长时间,心里有些担忧怕他突然发怒,所以……你别害怕。”
彩月偷笑着安慰道:“我既然是夫人丫鬟,自然遵循夫人之令,这不重要也不意味着惧怕。苏婉清,你我之间情同姐妹,我十分关心你的处境。”
苏婉清微微点头,如朝阳初升般明媚。
午膳过后,她双腿伤口依然疼痛不已,但仍坚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彩月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轻覆上被子:“苏婉清,您需休息片刻。”
在床上安睡中,她内心深感愧疚,丫头日复一日地忙碌,令人倍感疲倦。即便身居剧内,她也未得片刻安宁。
想到这一切,她陷入了沉思。
院中几条大狼狗从院墙外探出头来,众人在议论纷纷。
“这般举动是否会引起侯府侍卫的注意?”有人问道。
“小声些,无需担忧。”一个勇哥答道,“我一直在这巡逻,无惧任何事物。”
夜色朦胧中,他们悄然离开,或许是对未来的隐秘计划感到兴奋。
一个年轻人不慎跌入东苑的院内,引来众人侧目。一名黑衣青年即将入内,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被唤作勇哥的人则是一名门卫,他似乎在暗中计划着什么。其他几人则假装送狗肉的,牵着几匹大狼狗进了府。
此时,几人正等待着苏婉清露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