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呵呵,有志气是件好事。下来!”
【嗯?这个男人难道没见过猪跑吗?竟然面对一个说自己希望这世界没有猪的脑袋还能称赞一番……】
还没等苏婉清反应过来,凌沧已经施展轻功飞上屋顶,抓住了苏婉清的腰带,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来,紧接着轻轻一跃便落在了沈镜面前。
苏婉清吓了一跳。
沈镜趁着她还没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夺走了她手中的唢呐,“没收!”
“不行!”
这可是爷爷这个吹唢呐十级水平的老顽童偷藏在玉镯空间里的宝贝……如果真的没了,爷爷恐怕连坟墓也待不住了。
苏婉清急忙伸出手,想要把唢呐抢回来。
沈镜突然把手换了一下方向,让苏婉清一下子扑了个空,整个人直接扑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本应是一个多么缠绵悱恻的画面,但对于互相厌恶的两个人来说,实在是折磨。
趁手触及他的胸膛时,苏婉清用力一推,把他的轮椅往后一拉,“告辞了!”
说完便飞奔而去。
“咳咳……”沈镜剧烈咳嗽了几下。
“侯爷。”凌沧见状立即上前搀扶。
显然是毒性发作了。
她到底是不是六皇子的手下?
虽然前几日苏婉清惩治了秦雪,而秦雪的父亲也已基本投靠六皇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完全信任她。
沈镜默默地运行内功,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
抬头看着苏婉清离去的背影,眼里闪烁着一抹深邃的意味。
“咳咳……”他又咳嗽了一声,继续说:“放出风声,说我旧伤复发,命不久矣。”
“是!”
翌日早晨。
苏婉清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不管彩月怎样劝慰,仍是神情悲伤不已。
她紧紧抓住被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彩月也不能一直守在她床边,偌大的东苑仅有她一个丫鬟,忙碌不停,打扫整理屋里的一切事宜,包括洗衣叠衣、擦拭桌椅、清理庭院,还端出两盆花晒太阳,最终端了一盆水再次进屋。
“夫人,该起床了!”
苏婉清看向彩月,眼睛里满是血丝,显然昨晚并没有休息好。
如果不是考虑到彩月从小到大的忠诚,苏婉清估计早就对她大发雷霆了。
“唉!”她又叹了口气,转过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