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故意我们心里门儿清,你能分得清吧?”
“乱嚼舌根也请注意一下场合,说人故意是怎么回事呢?”
“你自己折损人家一条臂膀还说的过去,可你居然还切断了手筋,这是要把人逼绝境啊!”
“李副将如果本事不如我,理应认个错,他自己不想输,自然也就怪不了谁。”
争吵之中,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在人群间传出:“候爷来了!”
所有人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随即都转头望去。
只见他们的统帅镇北候身穿一袭素黑长袍稳坐在轮椅上;背后是他忠实随从凌沧,怀中更是拥有一名娇弱女子。
见到此情形者均震惊不已。
侯爷向来严守纪律,今天为什么会带一个女人到这里来?
沈镜环视四周,喝斥道:“不去练兵,竟在这里聚众喧哗,难道镇北军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两拨对峙的军人听了这话,立刻分开各自站好,中间仿佛画了一条楚河汉界,然而仍保持着紧张戒备的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胆子较大的士兵走出人群。
“侯爷,不过是两位将军今天一时兴起,互相切磋武功,结果秦副将不慎将李副将打伤了……这是纯粹的意外,并非秦副将故意所为……”
显然是秦副将的人,话里充满着替他辩护的意味。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军营内回响,让人无言以对。
镇北军历来纪律森严,最反感内部争斗,即使切磋也不是借口。
然而这士兵的话里明显听不出秦副将有一丝歉疚或者恐惧,反倒是像要推卸责任。
其他士兵一个个身体僵硬,在侯爷面前都不敢轻易说话。
沈镜将苏婉清放下来后,视线落在秦副将身上几秒,然后沉声问:“李副将现在状况如何?”
一名士兵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秦副将后说道:“禀报侯爷,李副将身上几处骨头被砸断,手臂上的肌腱也被砍伤……要不是及时得到军医救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镇北军之所以声名赫赫,不仅因其战绩卓越,更是每个将领均为沈镜费尽心血**,个个具备单独带队的能力。
一次无关大局的内部矛盾竟致对方伤至残废,这是军队中的严重错误。
秦副将的做法几乎断送了李副将的未来,此番伤害很可能令他失去战斗资格。
一辈子的奋斗可能就这样毁于一旦。